如何反应的软舌,带着它搅动交缠,甚至极其放肆的舔过另一条软舌的舌面,玩得深入又色气。
身下不知何时诡异的冒出了一张铁架床,狭小的窗户透进点点皎白月光,借着这缕月色,简元白看清了这个狭窄老旧的房间,更看清了身下人的脸。
那人漂亮的眸子中氤氲着水汽,晶莹的泪欲落不落的坠在眼尾,鼻尖有些红,唇瓣微张着,小声的喘着气,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津液打湿了嫣红的唇瓣。
他伸出被含吮得红红的舌尖,舔了舔沾着两人津液的下唇,低吟一声:“哥哥”
简元白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衣衫在床边堆叠出靡丽的花,细嫩的白雪被简元白揉碎了又绽放成花。
最后的最后,那人双眼被泪打湿,眼神迷蒙又似乎带有认真的看向简元白,问道:“我是谁?”
“简哥,我是谁?”
简元白张了张嘴,刚想回答,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大片白色的天花板。
意识尚未反应过来的简元白不着边际的想到,没有那个人的身体白,那个人是莹白的,像温润的玉,又像细嫩的雪。
突然,他猛地一下坐起身来,从来没有说过脏话的简元白破天荒的骂了一句脏话:“草!”
什么那个人,梦里那个,那踏马是卫枕戈。
他怎么能做这种梦梦到他的乖崽小枕头呢?
他简直就是畜牲啊!!
简元白的痛心疾首被一大早上因为春梦而格外精神的小简打断,他拉开被子看了一眼,欲哭无泪的又盖上了。
可以的,他可以等它自己消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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