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插得又深又重,一下一下砸着裴璟的敏感点,把人操的双腿乱蹬,想要逃脱桎梏。
“唔…”破碎的呻吟溢出唇齿,裴璟实在忍不住,被谢行止干出了声。
“呜呜呜…求求…你,轻一些。”哽咽伴着乞求,在安静的深夜格外明显。
旺安被这声音惊醒,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询问:“公子,可是喊我。”
等了半晌,见无人回答昏昏然的从榻上起身,蹬上鞋往内间来。
裴璟简直要哭死了,这旺安该醒的时候不醒,现在他主子已被人吃干抹净了。
要是被发现就完蛋了。
裴璟没办法说话,他张口就是哭腔,只好扯扯谢行止的胳膊,示意他停下来,别让旺安听见撞击时轻微的水声。
裴璟正紧张着,小穴含着阴茎下意识的收缩,谢行止被穴道裹的头皮发麻,趁火打劫重重地干他。
旺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裴璟见状飞快抬起上半身双手紧紧抱住了谢行止,仰起脸吻上了他的唇,用行动乞求着铁石心肠的谢行止。
这是裴璟第一次吻他,谢行止大方的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满意的享受着裴璟来之不易的主动。
“主子,主子。”旺安站在床边轻声喊,见久久无人回答,便以为自己又听错了。
“怪了,今日怎么回事,老是听错。”旺安轻声嘀咕。
一帐之隔,他的小主子正因为他讨好地舔着男人的唇,一下又一下。
这一做就是大半夜,到最后,裴璟意识昏沉的躺在床上,流干了泪不说,性器也因为频繁的射精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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