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怎么没声音?你吃不动红烧肉我可以拿红烧豆腐给你换,我牙好,吃得动!”
陈末气不打一处来,他揉了揉自己下巴,“吃吃吃!你怎么不把锅啃了呢?”
“如果锅是红烧排骨味的,我想我可以”,沈珂认真的说道,展露出了她雪白又整齐的牙。
陈末这下子不捂下巴,改捂心口了。
他迟早有一天,要被沈珂给气死!
“你不知道吗?领导和班主任都有这么一个天赋的轻功技能!怎么,你真的觉得这是一桩连环杀人案么?就凭借那个比耶的手势,还有黎渊的推测?”
“你真的相信黎渊的推测?”
沈珂将那张死亡现场的图片放大了来,“瞎猫还能碰上死耗子,黎渊的推测为什么就不能信呢?野兽的直觉有时候比人厉害,毕竟人有脑子,很容易就把事情想复杂了。”
陈末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他不知道他是该为黎渊高兴,还是该为他点蜡。
沈珂也没有再言语,她仔细的盯着那张死亡现场的照片看了过去。
死者穿着黑色的羽绒服,黑色的裤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脖子上戴着大红色围巾,挂在一棵老槐树上。紫绀明显,双眼微凸……
他的双手都握着拳头,唯独右手的中指伸了出来,看上去颇为的愤世嫉俗。
“陈队你看,红色围巾,绞死,一根手指头……”
沈珂说着,看向了案情记录,“死者赖贵,63岁,身患癌症晚期。清早起来被邻居发现吊死在家门口的一株老槐树上。家人找到了他的遗书,家属拒绝尸检,最终被判定为自杀身亡。”
陈末皱了皱眉头,“这个案子都是三年前的了,如果按照你们的猜想,是个连环杀人凶手的话,那这个凶手为什么时隔三年才犯下了第二个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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