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却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从来没有与异性接触过的贝丝可纯白得像一张白纸,懵懂地接受着一切的挥笔者的笔墨,而她的母亲也从来没有教导过她相关的知识,所以此时的贝丝可对这陌生的一切既惶恐又好奇。
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胸去迎合。
艾德勒正沉浸地享受着甜美的果实,虽然只是舔舔,但这也足以让对此痴迷的艾德勒感到满足与沉溺。
但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娇吟给打断。
那声娇娇软软的“不要”,让艾德勒只停顿了半秒,紧随其后的便是彻底地疯狂。
几乎全身俯趴在贝丝可娇软身躯上的艾德勒,此时狭长的眼眸满是极度亢奋的猩红,低着头疯狂地吸吮舔舐着那两团柔软绵嫩的小兔子。小兔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甜美娇软,尤其是上面的那两颗樱桃,红彤彤的。原本娇嫩的浅粉色因为舔舐而彻底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诱人至极。
失了理智的艾德勒任由身后的那条大尾巴钻进贝丝可的裙底,将那双光洁的美腿紧紧地缠绕,灵活的尾巴尖儿左右摇摆,偶尔亲昵地蹭蹭那光润的玉肌,这一切都昭示着它的好心情。
忽然,它动作一顿,似乎看见了什么。
它伸出尖头缓缓地靠近,像个小孩子似的,好奇地戳了戳,那颗挺立的小豆子不受控制地一抖。
这神奇的一幕霎时勾引起顽童的兴趣。
它左戳戳,右点点,甚而像得了颗甜美的棒棒糖一样热情地蹭蹭舔舔,那颗神妙的玩具随着它的动作,不停地颤抖,形状也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这奇特的一幕瞬间让尾巴尖儿兴致高昂,身上的银色毛发尽数竖起,它开始不断地扭动着毛绒身躯,挑逗起那颗神秘的果子。
“呜,嗯,不,不要——”
两方阵地被肆意地攻陷蹂躏,那奇怪的感觉从贝丝可的身体深处汹涌而上,波涛骇浪一遍遍地洗刷着贝丝可娇嫩敏感的身躯,那尖锐的快感直戳着她的神经。那一刻,贝丝可只剩下无助地呻吟,似是弱者对强者的屈服。
当叠浪的波涛层层涌来,直至堆成几十米高的巨浪。可怜的贝丝可脑袋一片空空,呆呆地被迫困在原地,承受着那剧烈的冲击。
嗯?
突然被偷袭的尾巴尖儿一脸懵逼,浑身变得湿漉漉的。
它寻着来源找到一处洞口。
那洞口被一圈粉粉嫩嫩的肉包围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珠,闪闪发光,格外的吸引觊觎者。
尾巴尖儿见此不受控制地剐蹭起来,肉肉的,软软的,那极妙的感觉让尾巴尖儿流连忘返,彻底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此行报仇的目的。
‘噗!’
正蹭得起劲儿,突然又被一泡‘水’给袭击了。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
虽然还没有三,但记仇的尾巴尖儿决定先去复仇。
它依依不舍地离开此处,恨恨地向着敌人进发。结果没想到,刚一进入它就彻底迷失在伊甸园中。
洞内的糜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挤压着它,将它身上的每一处都照顾到,甚至贴心地给它按摩。此时的尾巴尖儿就像个渣男一样,转头就忘了自己的初恋,迷上了另一个艳魅的美人儿。
“嗯。”
性感的闷哼在淫靡的空气中响起。
那一泡儿蜜液浇醒了陷入疯狂的艾德勒,虽然随着尾巴尖的动作,让他的身体更加得亢奋,两腿间的巨兽不断地沁出白液,流出渴望的口水,但他的意识却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艾德勒勉强得保存着一丝理智,知道再继续下去恐怕一切就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毕竟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毫不留情地将沉浸在温柔乡的尾巴一把抽出,微微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一挥,将一切罪状恢复原状,便迅速离开了。
被刺激得登上顶峰的贝丝可对外界的变化毫不知情,陌生的感觉,那种奇异的极乐,让从没接触过这种事的贝丝可彻底晕了过去。
清晨的空气泛着清新的草香,仿佛一张着墨不多的素描,淡雅而纯。万籁俱寂,遥远的天边泛起一丝橙红色的霞光,照耀着这一片的天空,但新生的光芒太过微弱,驱不散密集森林中的黑暗,更无法唤醒深陷噩梦中的人。
遍布黑暗的小木屋中,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个娇媚的美人,可这美人却蹙着秀眉,原本红润的嘴唇变得有些苍白,两双白嫩小手紧抓着床铺,那副柔弱无助的姿态,无端地惹人心生怜爱。
可惜此时小木屋中没有一个人,不然绝不会让这可怜的娇弱美人被噩梦糟蹋了去。
“呼,呼——”
一片浓密的森林中,贝丝可不停地用手拨开挡在面前的草丛,拼命地向前奔跑,原本嫩白红润的脸蛋已不见血色,汗液早已浸湿了她的鬓发。
虽然全身已经没了力气,但是贝丝可不敢停下,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追来。
可是命运往往愚弄世人,哪怕你拼劲了全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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