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它没有发现的美味,而肉壁上的媚肉们被迫去簇拥着入侵者。
当它们好不容易地将入侵者恭维出去,它们再次绝望地发现那根可恶的入侵者再次凶狠地冲了进来,似是不榨干最后一滴汁液誓不罢休般,媚肉们只能绝望地再次被迫迎了上去。
身下那通过筋脉血管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冲击着贝丝可,偏偏她唯一能释放这种汹涌情绪的嘴还被身上那可恶的施暴者堵着,贝丝可在无助地呜咽哭泣中再次登上了高潮。淫水淋淋沥沥地从宫口喷出,浇灌在巨兽上,让其更加得精神抖擞、兴致昂扬。
“嗯。”
这次完全是理智态的艾德勒尽情地享受了这场春雨,狭长深邃的眼眸深处满是浓浓的性欲,排山倒海、连绵不绝,望不到尽头。感受到身下微微颤抖的身体,艾德勒终于舍得松开叼在嘴里肆意蹂躏的小舌,低头轻柔地将自己宝贝儿流出的泪珠吸舔干净,同时嘴里也安慰着。
“怎么了可可,别哭。”
虽然嘴里温柔地安慰着,但身下的动作可是从没有停过,粗硕的肉棍粗暴地鞭挞着可怜的花穴,且一次比一次重。毕竟从没有吃过“肉”的狼,难得遇到符合自己胃口的小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终于能开口说话的贝丝可小姑娘娇娇呜呜地哭着,被舔吮的红肿的小嘴儿不满地嘟囔。
“你再也不是我最爱的外婆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呜——”
听到小姑娘的控诉,艾德勒俊美面容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身下的动作也不曾有丝毫的停滞。
“嗯,我不是你的外婆。”
嗯?
正委屈的小姑娘哭泣的声音一顿,正想问自己的外婆去哪里了,结果就听到那可恶的人继续说道。
“我是你的老公。”
?!!
“你骗人!”
刚十八岁没有任何异性朋友的小姑娘莫名其妙地突然多了一个老公,这放谁身上能不气愤?何况这自称她老公的人连说话期间都一直压着她!用那根‘凶器’欺负她!
感觉被占了便宜的小姑娘当即又呜呜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珠闪烁着月光的皎洁,给小姑娘无端地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这让一旁的艾德勒呼吸一窒。
不过虽然小姑娘哭起来格外摄人心扉,但艾德勒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小宝贝流泪,当然那件淫事除外。
“好了,好了,我是你的外婆。”
“呜,你才不是我的外婆,外婆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才不会像你一样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没办法,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承受。
艾德勒单手掌着小姑娘的腰,整个人轻轻一转,两人的姿势再次发生了变化。这次艾德勒坐在地上,身上压着小姑娘,而那根‘凶器’在小姑娘被摧残的可怜兮兮的花穴中转了一圈随后又重重插入,也成功地将欺负小姑娘这个罪状坐实。
而导致的结果就是贝丝可被迫地产生了哭嗝,哭一声,打一嗝,十分得有节奏感,充满了喜感,让正温柔安慰小姑娘的艾德勒见此,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不过又赶紧收了起来,恢复了正经,不然让小姑娘看见了,那结果艾德勒可不敢想。
换了姿势的艾德勒身下没有再动作,只是用宽阔的胸膛揽着小姑娘纤瘦的肩膀,单手拍打着小姑娘光洁的后背,一如曾经两人还是外婆和孙女时候的样子。
虽然贝丝可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导致她哭的人,可是在熟悉的怀抱中,闻着那令人安心信赖的味道,贝丝可很快停止了哭咽,只是偶尔打几声哭嗝。
“嗝,你,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害怕小姑娘再委屈地哭了,棒子还生硬的艾德勒恋恋不舍松开手。
贝丝可见此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双腿软绵绵地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娇气哼哼地命令身下的‘罪人’,“你扶我起来,我身体没有力气。”
为宝贝儿命是从的艾德勒乖乖地接受命令。
一手托着贝丝可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屁股,一手搂着贝丝可布满指痕的纤腰,健硕的臂膀不用使劲儿,便将媚肉与肉棒缓缓地拨离。
脸蛋儿满是潮红的贝丝可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艾德勒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一切恢复原状,可偏偏非要这么慢条斯理,其居心可想而知。
‘啵~’
两人的连接处彻底分离,只剩下藕断丝连的淫线在空气中纠缠,亦如两人之间怎么也剪不断的枷锁。
艾德勒将人拔出后,就那么浑身赤裸地横抱着贝丝可,一步一步地向小木屋走去。
“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乖!地下脏。”
哼!什么嘛!之前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脏了!
贝丝可刚要挣扎,忽然一阵睡意袭来,很快便没了意识。
受血月影响,昨晚狼族发生了暴动,身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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