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出去,坐到了周景维对面,接过酒瓶,给自己也倒了杯酒。
“哎呀,这阮想当真是魅力不减啊,我说你最近怎么又变会以前那个死样子,感情又是同一个原因啊。”
“要喝就闭嘴,不喝就出去。”
“okok,我不揭你短,提你伤心事了,要不兄弟我给你支个招,你试试。”
狗血
伦敦的夜晚,凯蒂在整理阮丛安的东西,阮想陪着丛安画画,脑子里还在发呆。
“妈妈,该你填颜色了。”
阮想被提醒了一下,手里拿着笔就图,刚一落笔,就被丛安打断,
“妈妈,我画的月亮,不是太阳,你拿的红色的笔。”
“不好意思,丛安,妈妈换个颜色。”
丛安把黄色的蜡笔递给阮想,然后问:
“妈妈,你怎么不专心啊,老盯着手机看。”
“你不让我玩手机,那你也要少玩啊。”
阮想摸了摸他的头,
“好的,妈妈知道了。”
这都一个多月了,周景维没有一点儿动静,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让阮想属实是心寒。
如今为了一个姜静姝,是非不分,干涉她私人社交不说,还和她僵这么长时间,不理不问,是当真要准备分手了吗?
她看丛安认真画画的样子,就更加难过,是不是该庆幸,幸好没有告诉他,他还有个爸爸。
第二天,阮想带着丛安以及一堆行李,离开了他生活了三年多的地方,坐车驶向机场。
凯蒂在车外哭,阮丛安在车里哭。
阮想也答应了凯蒂,随时都能视频,以后每年还是会回英国,带丛安见她,也欢迎她来中国。
“丛安会怪妈妈吗?让你去新的地方,离开凯蒂。”
阮丛安靠在阮想怀里,软软的一坨,刚哭完,还保留点鼻音。
“我很舍不得凯蒂阿姨,但我更想和妈妈在一起的。”
阮想把儿子紧紧往怀里搂了搂,“过去几个月,是妈妈对不起你。”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阮想已经习惯了,就是孩子还不适应。
之前没坐过飞机,一坐就是这么长时间,幸好买的商务舱,让他少受一点罪。
抵达燕城的时候,临近黄昏,火烧云燃烧着半边天空,航站楼也一片灿烂。
阮想没有叫任何人来接机,即使有孩子,还有很多行李,无非就是多花点钱而已,一样能有办法到家。
一堆行李提取好后,阮想才有空打开手机,开机后,收到一条微信。
“阮想,你和周总怎么了?我怎么听说,他要和姜静姝订婚了?”
发件人,朱佳佳。
这一瞬间的剧情太过狗血,胃里突然泛酸,让她差点呕出来。
“妈妈,你怎么了?”本来还迷迷糊糊的阮丛安看阮想突然半弯着身子,有点被吓到。
阮想惨白的脸上淡淡一笑,然后站直身子,摸了摸孩子的头。
“没事,丛安,我们回家了。”
回到阮想的住处,去英国前聘请的保姆孙姨,已经提前一天住了进来,打扫好卫生。
阮想进门的第一步,就换了门上的密码。
哄阮丛安睡着后,阮想吩咐孙姨看好孩子,就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车子一路驶向水兰庭。
周景维,如果这是你逼我先低头的手段,那么恭喜你,做到了。
周景维下楼喝水,听到院子里有车停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幻听。
刚到一楼,和进来的阮想,四目相对。
周景维差点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
“你舍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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