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来护手的。”
她特意挑选了个专门做古风风格的牌子,外包装是个白色瓷瓶。
薛氏闻言,连忙把护手霜往她手里塞,“这味道如此好闻,定比最上等雪玉膏还要贵,我不能要。”
花昭就知道薛氏会这么说,她撒了个小谎:“大舅母放心,这护手霜是我自己做的,要不了几个钱。”
“当真?”
花昭笑着点头。
没多久,花昭开始染布。
薛氏也没管她,而是忙着自己的事去了。
花昭取了蓝草放在锅里熬煮,在等植物煮出色时,她又裁剪了一块棉布,坐在板凳上,学着昨晚图片上看到缠扎方式,一圈圈的缠扎着,直到布料变成一串串的疙瘩,花昭嘴角也逐渐上扬。
“你在干什么?”叱喝声响起。
连屋里的薛氏都吓了一跳,连忙跑出来看。
老太太站在花昭的正前方,黑着一张脸,“我这些棉布是要拿出去卖的,不是用来糟蹋的!”
花昭站起身来,语气温和道:“外祖母,我是……”
不等她说完,老太太厉声打断道:“从小到大,你干过几件让人省心的事儿出来?脑子笨,老老实实的待着便是,非要闹一些惹人厌的事情出来,也难怪你母亲偏——”
“娘!”薛氏叫道。
老太太还张着唇。
花昭面色如常,眼神平静。
院子里的气氛有短暂的停滞。
直到老太太转身,拿起角落里菜篮子,一瘸一拐的离开后院。
见老太太走了,薛氏快步走到花昭身旁,“昭昭,你外祖母就是说话难听,她……刚才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花昭扯了扯嘴角,摇头道:“大舅母别担心,我不会放在心上。”
说完,她拿起木棍搅动着锅里的染料。
薛氏还想说什么,前堂的苏良哲在喊她。
“大舅母快去吧。”
薛氏走开了。
花昭搅动着锅里的染料,自嘲勾起嘴角。
不仅是旁人能看出来,以前的她,其实潜意识知道苏氏的偏心。
在兄弟姐妹前的自卑,让她总想讨好苏氏而得到一句夸赞与认可。
即便以前的自己失去了记忆,却也是她的亲身经历,便是如此,她也发现,老人家的话,就像根针扎在身上,没有痛感,但又无法令人忽略。
大概只有等时间长点,再听到这些话,她才会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
花昭长吁一口气,继续染布。
街道上。
“苏老婆子,这菜可是刚摘下来的,新鲜的很,你可不能像往常那般,只给我一文钱。”
老太太不耐烦道:“别啰嗦!”
一把夺过摊贩手里的菜,丢下铜板,径直走人。
“你这老婆子……诶?”摊贩话没说完,才看清楚面前有两个铜板。
摊贩拿起两个铜板揣兜里,乐了,“今个老婆子竟然没讨价还价?稀奇事儿啊!”
老太太皱着眉头,一瘸一拐地走到街头,篮子里已经装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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