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都疼,还让你长不了记性?”
花昭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不耐烦的话脱口而出,“你能不能别说了,真的很烦啊!”
季承儒的表情僵了僵。
房间里变得很安静。
花昭感觉到小腹有种下坠感,片刻感受到了一股热流往外溢。
她要去净房洗洗。
“要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去洗漱了。”
花昭趁着血迹还没有印过裙子,起身往净房走去。
等花昭回来,季承儒早已不在了。
许是夏天吃太多冷的,她这个月来大姨妈明显有些不太舒服。
她知道女孩子吃那么多冷的东西不好,可是天这么热,哪里忍得住啊。
花昭也没精神乱想,抱着被子睡着了。
早上醒来,量太大,都印过亵裤和床单,花昭赶紧起床换洗。
肚腹没有昨晚那般不舒服,但今天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花昭推开了窗外,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
这时,对面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门从里面被推开。
花昭的视线一下子就定格了。
季承儒今天没穿官服,而是一袭黑色长袍,腰身是一条金丝勾边的白玉腰带,衬得整个人矜贵又冷酷。
墨发以发冠高束而起,剑眉飞扬,表情冷峻。
有风起,他额前的一缕丝发扬了扬。
男人那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随即抬眼看来。
和花昭四目相对。
还不等花昭有所反应,季承儒已经收回视线,迈着步伐离开兰苑。
花昭皱了下眉头。
不说话便不说话。
花昭啪地一声关上窗户,去床上躺着去。
季承儒快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朝着身后的葛英道:“把张大夫请来给夫人把把脉。”
葛英的脑袋一下子没转过弯来,直接问道:“国公夫人怎么了?”
季承儒冷冷瞥了葛英一眼。
葛英一个激灵,这才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奴才这就去。”
“等等。”季承儒顿了下,“要是问起来,就说是国公夫人的意思。”
“是……”
季承儒上了马车。
葛英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这是咋地?
主子怎么如此别扭?
找个大夫给四少奶奶把脉,还得说是国公夫人的意思?
不对,这两人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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