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克金饰贵五块钱是个很恐怖的概念。
所以王蓉才想带方卓然去六渡桥商场给奶奶买金饰当寿礼,顺便给她也买一枚小小的金戒指。
虽然方卓然作为普济医院最年轻有为的外科副教授,他的收入普通人望尘莫及。
可是江城商场每克九十块钱的金饰价格对他而言也是有一些压力的。
自己为他节约钱,会让他觉得自己会过日子,也就心甘情愿给她买金戒指了。
只要他给自己买了金戒指,并且让奶奶知道,就能借着奶奶向他逼婚了。
一路上,王蓉像只可爱的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方卓然始终保持沉默。
王蓉一个人唱独角戏唱得正起劲,忽然发现身边的方卓然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疑惑地扭头看向他,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不远处人群聚集的地方。
心中很是错愕,一看就是那地方有人在扯皮,表哥什么时候对大街上扯皮打架感兴趣了?
她不解地问:“那有什么好看的。”
方卓然没有理会她,抬脚往那里走了过去。
王蓉无奈,只得跟上。
到了跟前,她的脸顿时臭了。
怪不得表哥要赶过来,原来是上次送板栗的那个黑女人在跟人吵架。
一想到表哥扔下她为这个黑女人而来,王蓉像一口气吃了十吨柠檬似的,酸得死去活来。
方卓然已经从众人的议论声中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见那个大妈嚣张地指着林麦的鼻子道:“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叫人掀了你的摊子!”顿时火了。
冷声问道:“你凭什么掀人家的摊子!”
那个大妈理直气壮道:“谁叫那个小野种冤枉我!”
豆豆被林麦抱在怀里,紫胀着脸哭喊道:“我没有冤枉你,我也不是小野种!”
方卓然沉声道:“小朋友没有冤枉你,我也看见你没给钱,所以你必须得给钱,而且得向小朋友赔礼道歉!”
他们两个才来,表哥怎么可能目睹那个大妈买板栗有没有给钱。
他却为了那个黑女人作伪证,王蓉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想要戳穿,可是又怕表哥下不了台而生她的气,从此不搭理她。
权衡再三,她没敢开口,却忍不住狠狠瞪了林麦一眼。
虽然方卓然是刚刚才来,可是现场的人太多了,谁会留意谁。
大家见他长得高大英俊,又穿戴得不错,一看就是有点身份的人,他的话自然也就很有分量。
大家纷纷对那个大妈道:“现在又有人指证你没给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那个大妈气的死去活来,恨恨地付了钱。
至于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她高傲的头颅是不可能向个小摊贩的女儿低下的。
临走时她还不忘再次威胁林麦:“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带人来掀你的摊子!”说罢就想走。
方卓然脸色阴沉,拽住大妈的胳膊,不由分说往派出所的方向拖去。
“要掀人家的摊子是吧,咱们去派出所讲道理,你凭什么掀人家的摊!”
这个年代还没有110,公安是不出警解决这些街头小纠纷的。
即便把这个大妈拖到派出所去,派出所也不会调解,只会交给居委会处理。
但是有居委会出面就足够了,以后这个大妈来闹事就去找居委会,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总之,不可能让她白闹事。
一切发生的突然而且快,林麦又要忙生意,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大妈已经被方卓然拖走了。
一路上大妈拼命挣扎,可方卓然的力气很大,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到了派出所,方卓然三言两语对一个接待他们的公安说明了原委。
那个公安为难道:“这点鸡毛蒜皮的事,你直接把她拖到她们居委会就行了。”
那个大妈有些得意,方卓然在路上就问过她属于哪个居委会的,她就是不告诉他。
现在公安不管,这男人又不知道她是哪个居委会的,到头来只能放了她。
方卓然用眼睛指了指桌上的电话:“我可以借你们的电话一用吗?”
公安点点头:“可以。”
方卓然一个电话拨了出去:“喂,鲁局长吗,我是普济医院的方卓然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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