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的礼物,对林麦嗔道:“我是请你们吃饭来的,你看你们还带这么多东西。”
林麦笑着道:“这些东西又没花钱,全都是卓然的病人家属送来的。”
一行人进了家属区,迎面碰见了卢科长。
陶之云厌恶地把脑袋别开。
卢科长看在眼里,心里极度不爽。
可是陶之云的大哥大嫂太厉害了,他招架不住,即便不爽,也只能忍着。
尽管心里有邪恶的念头,骄傲的陶之云越是瞧不起他,他越是想把她压在身下凌辱,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直到她服服贴贴。
不过这种邪恶的念头,他也只能想想,他怕招致陶之云兄嫂的报复。
林麦天性心思细腻。
虽然只是和卢科长打了个照面,双方就擦肩而过,她却已经捕捉到卢科长眼里的恶意。
而且陶之云和卢科长互不理睬,这就让人深想了。
反正在场也没外人,林麦好奇地问陶之云:“你和卢科长怎么了?”
陶之云淡淡道:“没怎么。”
林麦猜她可能不想说,因此也就没往下问了。
一行人进了陶之云住的团结户的大门。
林麦第一次来找陶之云时,碰到的那对嘴碎的母女,正在自家不足一个平米的厨房里准备晚饭。
她们家里,几个不超过十岁的小萝卜头正趴在折叠的饭桌上写作业。
那对母女见陶之云带了好几个男女回家,眼里立刻闪烁着八卦之光。
女儿问陶之云:“带客人回家啊。”
陶之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就没再理她了。
女人无趣地闭了嘴,继续和她年迈的老妈一起准备晚饭。
陶之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请客的菜肴,肉菜放在炉子上保温,青菜和凉拌菜全都放在灶台上。
她用锁打开厨房,和林麦等人一起把菜肴往屋里端。
林麦想到第一次和那对母女见面,她们就不停地对她这个陌生人说陶之云的坏话。
林麦关切地问:“那对母女还在背后中伤你吗?”
陶之云把手里端的两盘菜放在饭桌上,冷笑着道:“她不敢了,不仅她不敢,厂里其他人估计也不敢了。”
林麦颇感意外:“你用了什么手段,让全厂人都怕了你?”
“用订单啊。”陶之云见菜全都上了桌,从厨房里拿了筷子,每人发了一双。
“在那对母女又一次嘴痒说我坏话时,我也没跟她吵。
直接找厂长,跟他说,我隔壁母女造我的谣,他管不管?
如果不管,下个月订单就没有了。
厂长慌了,当天就找了那对母女。
警告她们,如果再敢说我一个字的坏话,就把女儿的工作收回,给她小叔,让她们一家大小全滚回农村。”
林麦诧异道:“就算把那女的工作收回,也是应该给她自己的兄弟姐妹吧,怎么也轮不到她小叔吧。”
陶之云又拿出一瓶从福多多买的红酒,给众人斟酒。
“那女的没工作,是她丈夫出了工伤,没抢救过来,人死了。
厂里就让她顶了她丈夫的工作,她这才能带着孩子和守寡的亲妈来城里扎下了根。
如果真要把工作收回来,当然是给她小叔咯。”
周彩云一直在默默吃菜,听到这里,不解道:
“她母女俩都没男人呀。
这么可怜,却还要造别人的谣,这是为啥?安静过日子不好吗?”
林麦冷哼:“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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