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任何多余的抚慰,他一次都没射,每当临顶就会被藏剑一手掐软了,只能在无法满足的欲望堆叠攀顶的时候,痉挛着度过激烈的干性高潮。叶风和李策几乎是同时射的,他只能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伸到下面堵住穴口,拼命压抑着咳嗽的生理冲动去咽下浓精,被天策捏开下颌仔细检查过了,才从桌子上抱下来。他手脚都软得撑不起来,喉咙里也疼,艰难地把额头在藏剑的鞋面上贴了贴,谢过了主人,才脱力地瘫在人脚边。穴口没了巨物的阻碍,敞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失禁般的淌出藏剑刚刚内射的精液,糊在遍布乌紫伤痕的下半身,看起来色情又凄惨。
李策起了身先去换便装,叶风整理好衣衫后,往外推了推座椅,便重新拿起看到一半的账目,没再搭理蜷缩在地上的姬十五,倒也算是好心地放了他喘息片刻的机会。书房里又恢复了一室安静,桌上燃着的熏香渐渐化去了激烈情事的气味,叶风翻动纸页的声音很好听,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他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板上,得自己爬起来去清理身体上残留的淫靡痕迹,恐怕还要回来把他弄到桌子上和地上的精水淫液舔干净,才能得到一个好好上药的机会。
至于受罚的原因,叶风今天愿意放他一马,第二天姬十五要在藏剑面前如何细细反省,哄得他主人消了气,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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