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恬干笑着哈哈哈几下,不是很想如实告诉他。
说了又怎么样呢,她不希望他为难,易清徽再怎么厉害,公司终究是姓宁的。
久久没等到回答的易清徽闭着眼,仿佛真的是陷入睡眠中,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轻浅的呼吸起起伏伏。
然而,在静寂几分钟后,他忽地睁眼起了身,戚恬刚想伸手悄咪咪的摸摸他脸呢,结果被易清徽这动作吓得一缩,心虚的解释:我只是想摸脸哦。
他却不发一言的贴近了她,男人衣物上浅淡的香水味也随之钻入鼻腔,因为今天下午的荒唐,怕被人察觉到奇怪的味道,易清徽出门时便多喷了些,那股木质香味涌过来,让戚恬心头颤动。
接着他保持缄默的覆吻上来,那股味道变得浓烈,是古龙香混着木香的,还有些许药味的苦涩感,唔不是很习惯,但她喜欢。
易清徽温温吞呑的亲吻着她,把她按锢在他与沙发之间,柔软的舌尖相互缠绵,同时他手指探到了戚恬身下入口。
他的手指细长,带着滚热的体温,煨进了她体内,难以忽视掉的存在感瞬间霸据了她浑身感官。
里面窄紧甬道被抚平,易清徽指腹略糙,没什么湿意,刮蹭过时弄得她拧眉。
可他低头追着她唇瓣吻,几番辘转磨动,他沾着她流出来的爱液又猛地深入进去。
起初,一下一下的,像哄孩子般,易清徽的爱抚温柔缓长,戚恬呜呜几声轻吟后,他变得粗暴、蛮横,揪住她的阴蒂各种玩耍,按着磨着
戚恬喉咙锁不住尖叫了,她痉挛的弓起身,双腿夹紧他入侵的东西,动情的沉溺进快感。
她以为结束了,至少是告一段落,然而并没有。
易清徽怕她不满足似的,三根手指并入水淋淋的小穴,又花样频出的给她快乐。
她一下子湿透了,汗也跟着渗出,高潮本来就很消耗体力,现在这么紧接着,戚恬没办法缓过劲。
仅存的意识在快感堆积的浪花里摇摇欲坠,她只知道易清徽在吻她,他的唇瓣软软的,一点都不像他的性子那么冷淡。
清徽,唔不要了,不她念叨着他的名字,却被他搅碎在唇舌间。
过于庞大的愉悦快乐令她恐惧,戚恬边推着他过合拢腿儿,不行了但她抵不住他的强硬。
易清徽的手深入她腿心,她的水顺着指尖滑出嘀嗒嘀嗒的落下,濡湿一片。戚恬头皮发麻的开始挣扎,他仍是固执的拨动她那圆溜的小肉粒,又恶狠狠地用长指抽插她的肉穴。
直至把她逼近崩溃之际,他才兀地停住,语气冷静但用词恶劣:
你说了,我就给你。
阴险!
她咬紧牙关,撇过头,坚决不从,不给你抽出去!
偏偏易清徽也和她犟上,使点劲儿再抵进,再磨弄,再挑情。
然后再停住。
戚恬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火烧了一样,她全身都在发热,只有易清徽指间是带着点冷,是她求之若狂的温度。
可是她红着脸硬是扭过头到另一边,怎么都不肯屈服于他。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回,他把她搔得欲火焚身,她也弄得他火冒三丈。
易清徽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说的缘由,到后头,只觉得戚恬在气他。
他泄愤的用纤长手指填满她,没有停滞的凶狠抽插着,戚恬仰首难耐的呻吟,她娇甜的声音如同催情药般,意乱情迷的在那说一堆荤话,听得他耳边火辣辣。
我真该把你藏起来易清徽嘀咕着,指上一拨一捻,给了她痛快。
戚恬气喘吁吁,疲倦感终于令她的胃口平息了下来,她稍微调整了姿势,交叠起两只光溜溜的腿儿,直对着他笑。
见她这副得瑟样,易清徽漠然的从鼻子哼出一声,起身走到桌边抽纸巾擦手,他心胸开阔,才没工夫和她较这劲。
她仍霸道的躺在沙发上,半遮不掩的,简直败坏风气。
而对公司风气抓得最严的易副总,根本不在乎她这放荡的模样,他早就习惯了如此。
戚恬待气息平稳住,乐呵呵的开口逗他:不继续严刑逼供了?
闻言他额间青筋一跳,再继续只会让你享尽甜头。
还会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今天已经够辛苦了,不想再徒增麻烦了。
易清徽比戚恬敬业得很,今天的工作结束了,不代表明天的工作就清空,他心里想的脑袋里想的,密密麻麻的一堆烦事,哪像戚恬她现在的工作像挂个名而已,连续两三天出勤都是半天,今天更夸张,在宁祁那露个面,人就气跑了,跑他的办公室待了一整天,压根没管工作。
所以,既然她坚决不肯开口,易清徽也不想与她再纠结这一点小事,毕竟那也得排队处理。
知道他心软了,戚恬笑得更甚,山不过来我过去,她翻身赤着脚跑到他那,易清徽高高瘦瘦的个子杵在那,她扑上去差点没搂着他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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