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眼神坚定地拍了拍胸前。
贝茜对着陆思榕小声地说了句他有点喝醉了,陆思榕翻了个白眼,让贝茜先上车,自己走上台阶搀着江方野把对方塞进车后座。中间被推了好几把,beta嘴里一直嘟囔着我没碰姐,你别生气。
贝茜在副驾驶听了哭笑不得,陆思榕这是在怪自己碰了江方野,而不是问江方野为什么和她有身体接触。
在自己家别墅区门口下了车,贝茜临走前看了眼后座昏睡的江方野,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对着驾驶座的人叮嘱道:
“对人家温柔点,回去让他洗个澡喝个蜂蜜水什么的,别整的半夜不舒服起来吐。”
陆思榕挥挥手:
“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到家后说一声。”
他是不可能自己去泡蜂蜜水的,把醉鬼一路扛回家已经是给对方的优待。刘叔在门口等着,看到人来了赶紧接过,吩咐一旁的佣人去煮解酒汤,自己搀着江方野上楼回房。
江方野似乎还留存点意识,在被放倒在床上时微微睁开眼,说了句谢谢刘叔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方野迷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在他腺体上划过。哼哼唧唧了几句,无力的身体被人扶起,一个玻璃杯递到嘴边似乎想给他灌东西。努力地睁开眼没有看清来人,只听到不耐烦的催促:
“快喝,喝了再睡。”
手的动作比脑子反应快,他好像天生就该服从这个声音的主人。接过杯子皱着眉头喝下,迷迷糊糊地再次说了句谢谢刘叔便想睡过去。谁知被大力掐住下巴,一声冷笑后愤恨的声音从面前传来:
“江方野,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吃痛地睁开眼,面前的人影在灯光下摇摆,又逐渐重叠。看清楚对方靠的极近的那张脸,江方野觉得立刻清醒了一半,想逃却挣不开对方钳住自己下巴的手。努力地从嘴里挤出对方的名字:
“陆,陆思榕,是陆思榕”
“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对着我喊别人的名字。”陆思榕用力地甩开他,在听到江方野接着说了几句对不起后总算缓和脸上神色,站起身:
“行了,睡吧。我走了。”
走到门口被叫住,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忘了说了。这个假期,也很感谢你,陆思榕,这段实习我学会了很多”
没有回答,他关了灯,走出去的同时轻轻带上了房门。
第10章 开学
“哥哥,你今天醒的好晚。”江方野在餐桌边坐下时,在厨房看厨师准备午饭的陆思枷回身,很关心地问:“还是不舒服吗?”
江方野揉了一把头发,依旧睡眼惺忪。宿醉以及半夜被陆思榕唤醒,虽说是喂了解酒汤还是让他头痛不已。对着陆思枷摆摆手回了句没事。看到对方端着碗冒着热气的鸡汤面放上桌推到他面前。
“这是大哥专门给你做的。你今天早上没按时出现这面凉了,他让我们等你醒了以后重新淋几勺热汤。”
“陆思榕专门给我做的?”面前的鸡汤面看起来色泽鲜美,泛着一层金黄的薄油。陆思榕鲜少亲自做饭,一般是在端午节这种佣人都放假的时候才会随意做上几道。现在为了让宿醉的自己第二天能吃点舒服的,居然亲自下厨。
不知道为什么江方野对着面前的这碗面产生了些许抗拒,他觉得一旦他吃下就会被更深地锁在名为陆思榕的围城里,以无比感恩的心接受对于陆思榕来讲只是随手之劳的小恩小惠。
像是看出江方野的犹豫,陆思枷复述了一遍陆思榕上班前对他说的话:
“一定要让江方野把面吃了,把汤喝完。如果还不舒服打电话告诉我,然后找几粒解酒药给他。顺便提醒他记得吃腺体治疗药。”
陆思枷将陆思榕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加上和自己大哥长得7分像的脸,一时间江方野有点恍惚。含糊地嗯嗯两句,低头开始吃面。
一边吃,他一边遗憾地想,从今天开始他不会在除了家以外的任何一个地方看到陆思榕。他不会再去公司,从此没机会在回家时偶尔听到陆思橞抱怨说他身上一股陆思榕的信息素味;而陆思榕也不会再去学校。
他对这段关系的幻想,对兄友弟恭的逾越,似乎都要在今年宣告结束。
夏天真的很不讨喜,在喝完最后一口温热的鸡汤后,江方野得出了这个结论。
假期剩下的这两天他哪儿也没去。外出需要和陆思榕汇报,对方还不一定允许,他干脆免去这个过程。陆思橞趁她假期同样所剩无几和朋友去不远的地方漂流,因此大部分时间江方野一直在家和陆思枷研究新菜谱,无论是甜品还是正菜,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好几次都看到厨师在一边欲言又止。
做出来还行的菜会上餐桌,陆思榕只吃了一口就发现不是厨师做的,然后一整顿饭再也没有动过那道菜。
陆思枷私底下和江方野说,自己没什么志向,他知道家业一定是大哥继承,因此他希望自己能够有机会享受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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