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种事是有想过的,春梦也是有做过的,此时此刻,只觉热血上涌。
两条血柱顺着尚书大人人中流了下来,以至于扭头想询问尚书大人睡里睡外的苟兰花一回头,恰逢看见如此诡异的一幕。
尚书大人的鼻血染红了小半盆水,两人忙前忙后一段时间才将鼻血止住,此时已经累瘫,也无所谓隔阂不隔阂,两两互看几眼,谦虚几下,各自上榻,各盖一条锦被,挺尸般躺着。
门外,看见屋内灯熄了,桃娘和福伯才各自返回屋里。
苟兰花和尚书大人都睡不着,土坑的中间完全还可以再塞得下一个孩童,睡不着的原因除了不习惯外,还有平日生活习惯。
尚书大人睡觉喜欢摆“万”字形,偶尔会摆“大”字形,若不是这样,他睡不好。
苟兰花知自己睡觉打呼磨牙,此时怕半夜惊扰了人,也睡不着。
两人强撑着,无奈困意上头,终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一起呼噜打得愉快,还一起磨牙,尚书大人的“万”字形摆得特别的豪迈。
睡在两人隔壁,听了两人一夜此消彼长呼噜声的福伯:
可怕的凉糕
次日醒来, 尴尬还是有的,以至于两人都打定主意,下次还是要两间房好了。
给了银子谢过农舍,几人继续赶路, 除桃娘外, 另外三人眼神发散, 眼下都有淡淡的淤青,路过小城镇,苟兰花未曾见过,频频探头,尚书大人便让马车往热闹的集市走。
见集市有卖凉糕的, 苟兰花嗅见集市上小摊贩不少, 卖的零嘴香喷喷的, 便让桃娘去买了些, 还特地叮嘱不要忘记尚书大人最爱的凉糕。
马车停靠的地方围出了个人圈, 有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女子嘤嘤嘤的哭诉。
因为离得近, 马车里也能听见,原来是家里有恶亲戚, 女子又为独女, 结果爹一过世, 恶亲戚就以各种理由瓜分掉了家里的房产田产,女子无奈, 只有上街哭诉, 若是谁能帮她夺回家产, 她便带着家产嫁给谁, 做妾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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