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喝苦的东西呢。”
老是盯着他不买咖啡,才送来的这杯咖啡,不知道会往里面加什么怪东西,明昕才不想喝。
席钦接过咖啡,感觉不到苦滋味地一番痛饮,那咖啡的确是苦得很,却令他口中生出甜腻的津液,同时,当他的余光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店主,正因为他喝下咖啡而黑脸时,心中更是格外畅快。
明昕却也很诧异地盯着他,“不苦吗?”
甜得要死!席钦心里想着,却露出一个苦笑,“不,很苦,还好昕昕没有喝。”
“哦,那个……”明昕自认为自己已经请了席钦一杯咖啡,就想着要回自己的东西了,一双眼看向席钦放在身旁的纸袋。
毕竟,他来这里,就只是为了取回自己的东西。
席钦一眼就看出来明昕在想什么,他立刻道:“昕昕请了我一杯咖啡,我也请昕昕吃点什么东西吧?”
明昕抿着唇,有些犹豫。
他看了看窗外不息的人流,又看到格外恬静的咖啡厅,判断出这是个很安全的场所,而他又恰好有些饿了,面前这个家伙,还和前几天欺负自己的薛景闲是一伙,那就坑他一顿吧。
还是那句话,都来到魔都了,不至于什么都没得到吧?
“唔,好吧。”
几张照片被发送了过来。
照片之上,长相漂亮得几乎炫目的“女孩”,正在咖啡厅中,与对面的清俊青年共餐。
不少人都被“她”的长相吸引得围在咖啡厅周围,一时之间,原本冷情的咖啡厅,竟都热闹了几分。
其中一张,是那“女孩”,纠结于过长的头发,于是青年走到“她”身后,为“她”扎起头发,食指恋恋不舍地流连在“女孩”修长白皙的后颈上。
得到照片的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面前的下属,却仿佛被他这幅表情惊吓到般,瑟缩地停下汇报,“先、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继续。”喜怒不辨的一句。
……
吃完之后,明昕摸了摸自己扎在脑后的头发,声音有一丝惊讶,“居然真的没有散。”
他的头发偏软,他又很不擅长扎头发,老是会松松地散开,所以才总是散着头发。
面前的席钦却红着脸,说:“我之前在理发店打过工,所以知道怎么扎头发,昕昕要是想学,下一次我可以教给你。”
“好呀。”明昕说。
随口一句就定了下次见面要做什么了,好样的!席钦在心中握拳。
可明昕的下一句话,却令他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可是,我已经订了后天的飞机了,下一次见面,应该要等明年了吧?”
“这样啊……”席钦像是淋了雨的小狗一样,失落苦涩难耐。
这个时候,明昕又说:“好像也挺晚的了,你把我的东西给我吧。”
在原本就伤心的小狗面前说这种话,更是双重伤害,席钦却已心知自己无法再久留明昕了,只得不舍地提起身旁的纸袋,递给明昕。
却没有看到,明昕看向他的眼神中,却有股莫名的意味。
……身材和长相都不太符合,又是快穿局钦定的主角受……
他沉思着。
……可这种神情……?
那种古怪的,沉思一般的眼神,只出现了一瞬,就仿佛从未存在过般消失了,就连世界意识,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明昕接过了纸袋,果然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外套,和一个信封。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拿出信封,坐在对面的席钦,见明昕似乎是打算再多留一会,便大着胆子,说:“那天外套在酒吧里,好像弄脏了,我帮你把衣服洗过了。”
——其实是这件衣服被他带回去之后,夜里无意识抱在怀里,给弄脏了,所以才不得不洗,否则席钦又怎会舍得用普通的洗衣液的香气,掩盖掉衣服上属于明昕的甜美香气?
“我还发现,你口袋里装着盒烟,那种烟抽起来,对身体是很不好的。”意识到明昕投来的,似乎不是很高兴的眼神,席钦立刻又接着道:“所以我自作主张,换了个比较不伤身的烟……”
小狗惴惴的,可怜巴巴地盯着明昕,似乎很害怕明昕生气。
明昕确实不是很高兴,他放下撕到一半的信封,从口袋里翻出席钦更换的烟——薄荷叶女士烟。
明昕:“……”
真是服了。
明昕无语了片刻,心中却没有那种被冒犯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席钦的表情太可怜了吧?
来魔都之后,几乎遇到的都是比自己高大的男人,于是明昕在看到像席钦这样,看起来甚至还比自己瘦弱的男孩子时,还是比较温和的,他把烟丢了回去,说:“我也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抽一根烟而已,你自己收着吧。”
席钦接过被明昕丢回来的烟,似乎因为遭受了拒绝,表情是说不出的黯然,可明昕却没有看到,他藏在桌底的手,却不住地摩挲那一盒烟,近乎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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