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没给小晟、小瑾、小兰、小昱、小雪喂过食呢。”
周成:“……”
小晟、小瑾、小兰、小昱、小雪都是明昕养的鱼的名字,奇怪的是,那几条鱼周成自己都看不出差别,明昕却一眼就看得出哪条鱼叫什么名字。
而更奇怪的是,每每周成听到这几条鱼的名字,都下意识会对它们生出点反感来,这时听到明昕担忧它们的安危,这种不满感便愈是强烈,“死了也没关系,再换条养就是了。”他说。
明昕却不高兴了,“换条鱼,就是不一样的鱼了,哪里能没关系呢?”
在明昕的不满前,周成心里再大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他忙哄了明昕好几句,说:“我拿锤子把冰块劈开,它们能呼吸到氧气,就应该还能活。”
周成说到做到,下一刻就拿了锤子过来,把缸里的冰敲碎了舀出来扔在地上,里面的几条鱼都兴高采烈地吐着泡泡往明昕的方向游去,周成左看右看,看不出这几条鱼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丑得很共同,明昕给它们喂食时,五条膘肥体壮的鱼游得更是激烈起来,也丑得更是激烈了。
周成转头看向明昕,见他脸上带着点温和的笑,漂亮的双眼很专注地盯着缸里的鱼,竟也吃起鱼的醋来,饿虎扑食一样猛地抱起了明昕,黏黏糊糊道:“昕昕要过年了,我们亲个嘴吧。”
明昕却不高兴地挣扎起来:“你干嘛?!今天又要大扫除又要买年货,忙得不得了,你一亲嘴就没时间概念,等下什么活都做不了……唔。”
虽然亲嘴之前,明昕是很不情愿的,可这段时间周成苦练亲嘴技术,知道怎么亲能让明昕舒服,他便在周成的怀里哼哼唧唧地,不知不觉也陷在了其中。
然而他们却并不知道,就在此时,杨老及吴秘书也坐着车,顺着新铺成的路,一路顺畅地进了村。
许久未回到这个村庄,杨老先是背着身,在村庄里四处逛了逛,见到村里唯一的学校已经搭起改建的竹架,点了点头,见村里的大路上也铺了水泥地,脸上露出一点笑,然而这时他仍是没回祖屋,而是到属于杨家的田地转了一圈,见田地都搭起了防寒的大棚,里头种了不少能过冬的作物,笑意甚至都蔓延到了眼中。
杨老忍不住用拐杖柱了柱地,笑道:“我这孙子啊,本事还真是大啊!”
他改变主意了,对着身后的吴秘书道:“今天也是除夕了,全家团聚的日子,不如就在今天,把昕昕接回杨家吧!”
“就照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把杨家的家业都传给昕昕,我也不能再更放心了!”他叹道。
吴秘书犹豫了几秒,道:“会不会太突然了?现在您在少爷那,是已经去世的状态,突然在除夕这天出现在他面前,还说要接他回家……不太恰当吧?”
然而杨老心意已决,主要是在此明昕回国之前,他就已经有好几年没见到明昕本人了,思孙之切,也让他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了一生的老人失了耐性,吴秘书劝不动他,便只能跟着他,回到了祖屋。
然而祖屋里却是空无一人,整间屋子,不仅是桌上地上一丝灰尘都没有,甚至是呈现出一副完全的没住过人的状态,杨老终于察觉出问题来,皱起眉头来,“他不住在这,能住哪?”
两人在屋里找了一圈,却连明昕的半只袜子都没能找到,出来时,两张面面相觑的脸都是一样的疑惑。
吴秘书却立刻想到了周成,周成肯定是知道明昕住在哪里的,可莫名的预感,却阻止了他说出这一猜测,甚至之后,他还特意带着杨老,绕开了隔壁屋,万一真是他想的那样,杨老被气出病了怎么办?
然而吴秘书机关算尽,却没想到在他们离开祖宅后不久,就遇到了个戴着眼镜的思维青年,似乎是看他们在找人的样子,便好心上前来,问道:“你们在找什么人吗?”
杨老和蔼道:“后生啊,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明昕的年轻人住哪?我是他爷爷。”
那青年一听到“明昕”两字,眼神就忽地变了。
“我知道,现在我就带您过去。”
随后,那青年就引着他们,朝着来时走的路走了回去。
吴秘书心中的预感越来越强,果然,那青年最后竟是将他们引回了祖屋——的隔壁。
“明昕就住在这里。”青年说。
屋子周围围了一圈栅栏,正门没有关紧,杨老没多想为什么明昕自家祖屋不住,反倒去住隔壁屋,即将见到蜕变成功的孙子的激动感叫他失了分寸,上前就推了门。
然而下一刻,院子里两个抱着亲嘴的青年,却叫他们都石化在了原地。
杨老老脸一红,现在的年轻人啊,光天化日下就敢这么抱着亲,还不把门锁紧。
然而这时他却还没意识到问题,只是下意识退了一步,打算等年轻人亲完了,再问他们明昕住哪。
可就在这时,那两个年轻人却被推门声所扰,分开了看了过来——
那个被抱着亲的,就正是明昕。
杨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