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谈两年还没有动静试试,看他们急不急。”
“那你怎么还不考虑?”邹楠粤并不对此感到奇怪,她只是单纯问他原因。
“可能我俩都还没有深刻体会到‘就是他/她了’的那个瞬间,现阶段谈恋爱更开心,我们也享受目前的状态。”喻柏林说,又问他们,“你俩不考虑搬出来住?在家长眼皮子底下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我刚才就说过了,我俩不是未成年人,大大方方谈,没什么好避讳的。”梁和岑一本正经道。
邹楠粤忍不住又看他一眼,这就是瞎话了,虽然不是未成年,但问题在于他们已经成年,并且成年很久了,当着长辈的面,牵牵手还行,要做更亲密的举动,就算他受过西方文化影响,也要因为她感到害臊而收敛。
吃完夜宵,三人一起回,这是好多年都没有过的事情,一会儿就抵达小区。梁和岑喻柏林在 1-1 门口和邹楠粤分开,上了楼,喻柏林跟着梁和岑进屋,要跟他再聊会儿。
邹楠粤照例先到客厅坐下,陪郑暇君说几句话。她今天回来得迟一些,老太太就说:“今天晚上加班时间长一点。”
“没有,和前两天差不多,我和岑岑去吃夜宵,后来林林也来了,就多聊了一会儿。”她解释,又问,“你今天一个人在家,不会又吃的面条吧?”
“你上次说了血糖高少吃面,我听进去了。炒青椒肉丝,煮了菠菜汤。”郑暇君面对邹楠粤时,永远笑呵呵的,她问她,“你妈有没有给你发消息?”
“你担心她吗?”邹楠粤故意问。
“她到了地方也不知道给我打一个电话报平安。”郑暇君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
“中午吃饭的时候给我发了条消息。”邹楠粤从中调和,她替阮贤云说话,“我妈应该觉得不算出远门,所以才没有给你打电话。”
郑暇君算是接受了她这个说法,又道:“我瞧着你妈应该有再婚的打算。”
“我也看出来了。”邹楠粤犹豫了一下,问她,“你怎么想的?”
“我也没想到以前看人看走眼,说起来,倒是我对不起他们。现在我怎么想的不重要,只要那个人是真心的,你妈妈后半辈子能过好,我为当初的事给他道个歉也不难。”
邹楠粤肃然起敬:“外婆,你真是我的榜样,敢作敢当。不过,我觉得曾叔叔应该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有你的角度,没有做错什么。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受到女朋友父母的反对,本来就应该心存志气,努力改变自己的现状,混出点人样再来争取,让你们改观。当时妈妈和他应该做约定的,但他们没有及时沟通,所以才错过这么多年,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你不要为此愧疚。”
就算只是安她心的话,郑暇君也感到熨帖,笑了笑:“我多少是有一点责任。”
邹楠粤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意,这两天老太太可能想着这事很不安,她向郑暇君靠过去,抱住她胳膊,傲娇道:“那又怎么样,只要曾叔叔还想和我妈在一起,他就得对你客气。你现在一七十岁老太太,自己有养老金,我和豪豪也是你一手养大的,我俩都能顶事了,你只管活得随心所欲一点,不用在意其他人怎么想。”
郑暇君这下子彻底宽心:“对,我还有两个好孙子好孙女。”
被她们讨论的两个主角已经睡下,隔日清晨,睁开眼睛,夜里的记忆全数涌回脑中,阮贤云感到难为情,她从没想过自己还愿意过夫妻生活,但是昨天晚上,当曾佑青抱住她,他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庞,就仿佛时光倒回曾经相爱的日子,那会儿他们都青涩,也保守,每次吻到情不自禁,他的手做出出格举动,每一寸肌肤的触碰,都让她感到颤栗。唯一不同的是,以前他会克制住停下,昨晚没有。或许是因为想到了从前,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中,她的生理需求被重新激发,他的反应也很强烈,到了最后时刻,他们十分用力地抱着,心中的缺憾,在那一刻得到弥补。
睡了一觉起来,激情已经褪去,阮贤云觉得面热,两个人加起来有一百岁,还跟年轻人似的,真是闹笑话。
她轻轻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起床,本来不想打扰曾佑青,但他的生物钟也醒了。经历了昨夜的事,两人之间的氛围明显更亲昵,一起下楼做早餐吃,然后开车去寺庙,走了一圈上香求签的流程,中午吃素斋,下午回别墅围炉煮茶。
周五一早就起来爬山,晚上回到海城天已经黑了,曾佑青将她送到楼外:“明早我来接你们。”
阮贤云同意:“好。”
这会儿家里只有郑暇君一个人,梁和岑买了脱口秀的票,晚上邹楠粤下班后,两人去看了一场快乐的演出,结束时十点半。
路上,梁和岑问邹楠粤:“明天需要我送你们吗?或者你把车开去。”
邹楠粤想了一下:“不知道我妈现在回来没有,我问问她什么安排,听她的。你周六准备做什么?”
“找个室内攀岩馆活动一下,等你下午联系我,带你去成人室内游乐场玩。”
“不是抓娃娃那种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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