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点火、挑拨离间,他那时年纪小,对岑致森又羡慕又嫉妒,就连过生日,因为是妈妈的死忌,也从来没有他的份。
把岑致森的生日蛋糕吃掉大半,不过是小孩子幼稚的报复心理,但这么多年他确实是抱着不想输给岑致森的心态,一直试图跟他这位大哥争个高低,如今却没有机会了。
岑知远站起身,说了句“我去洗手间”,转身离席。
他直接出了包间,走到走廊尽头的回廊处,停步摸出了身上的烟。
一整包就剩最后一根,其余的昨夜都抽完了。
把烟点燃咬进嘴里,岑知远盯着院中萧条的深秋景致,感觉自己的心境都萧索了几分。
他已经二十七岁,不是七岁、十七岁,不会因为得知身世便哭哭啼啼、要死要活,心里却不得劲,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尤其在见到和睦亲密的宁家一家三口后。
抽完烟他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走进旁边的洗手间,到洗手台前拧开水,弯下腰不断将冰凉的自来水浇上脸。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