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把团长往里搂了一下,他低声附耳道“又或许是期待着你能马上睁开眼睛,精神抖擞地抓住我的手,恶声恶气的骂我一声叛徒呢”
这话说起来黏黏腻腻的,就像是贴着耳畔说着情话一样。
苏越搂紧了点,道“团长,我很担心你,怕你就这样不值当地牺牲了。”
他没有撒谎,当赵青生死不知地躺在他身上时,苏越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荒谬得不可思议。
上辈子被他送进监狱的赵青,怎么可能会提前死去还是死在这种地方,以这样可笑的理由。
“没什么值不值得,救你我乐意。”赵青受不了鹦鹉的这种声音,直白又真诚,还真听不出来半点虚情假意。
他翻了个身拉开点距离,把微红的一边耳尖压在枕头上,不悦道“现在话都让你说全了,难道是我无理取闹,阴暗多疑”
苏越笑了笑,道“怎么会呢,明明是团长明察秋毫,洞若观火,连我暗中搞的小动作都察觉到了。”
他很坦然地承认错误“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不该试探团长,不该摸团长脖颈,不该事后不交待,只想能蒙混过关。”
赵青没说信还是不信,他只是眼眸暗沉的看着苏越,窗外开始升温的暖风也没能吹散室内的寒意。
半响后,他终于开口道“这一次和上一次,算我们扯平的。”
他朝鹦鹉开了一枪,鹦鹉试图掐他的脖颈,最后谁也没讨到好。
有一点赵青是信的,如果鹦鹉动了杀心,且付诸行动,那时候的他活不下来,这也是赵青愿意直接挑明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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