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隐约有一点感觉,因为我跟郑飞说我怀孕时,他脸上带着的是不解的震惊,而不是因意外而惊讶。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也许是我错把别人当替身了。」
她的眼睛中带着懊恼及悔恨,却没有任何的愤怒与恨意。
「可是我不怪你,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或许我是被别人qianbao了;或许我是酒後乱x随便g搭上了一个男人,但是我又想到,既然如此,为什麽我会出现在森林门口?那瞬间我明白了。」
「可是我还是错了,这根本不是两情相悦,我也算是qianbao你。」我开口,却发现唇瓣乾裂,声音沙哑的简直让我认不出来是自己。
她只是摇了摇头。
「应该是我在喝醉後引诱你做了些什麽吧!你毕竟也是个男人,所以这几乎可以归咎於我的责任,更何况……」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把错揽到自己身上,连一丁点都不肯怪罪别人。
她目光炯炯的直视我,嘴唇紧抿着,眼眸露出歉意。
「而且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很抱歉,我装傻了那麽久。」
我心脏突地一跳,喜忧掺杂,还混入了大量的慌张。
「可、可、可是……」我原本想再说什麽,却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脑子瞬间停摆。
这种一下子,就被其他人一层层撕开自己包装的感觉,可真是难受。
「所以说,我不怪你。既然大家都认定这孩子可以继位的话,我会好好的把他生下来,好好的疼ai他。」她依旧怜ai的低头看着自己腹中的孩子,并没有因为小孩的爸爸是谁而厌弃他。
我顿时说不出话。
我宁可希望她责骂我,而不是把错都置於自己的身上;
我还宁可希望她可以生气一点,至少不要让我有种幻觉,其实她是对我有好感的吧?不然怎麽感觉都不在乎……
你不懂得怪罪别人,酿成了我胡思乱想的痛苦。
时光似乎又快转了,孩子生出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下白影,听见细碎的嘤咛及嘶吼,还有助产士加油打气的声音。
因为是在森林里出生的,所以郑飞并不在,取代而之的是长老们及助产士,还有我这个「爸爸」。
「哇啊——」一声响彻云霄的嚎哭声从里头传出。
清脆、响亮,如此纯真,却让我的心脏隐隐作痛。
等了好一阵子,助产士走出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後,我才缓缓地走进去,看到一个裹着布料的皱巴巴粉红se婴儿被梣绯抱在怀里。
她看到我步近,疲惫不堪的脸庞仍挂着未乾的泪痕,却透着满足的微笑。
「柏,她……是你的孩子喔!」闻言,我的心ch0u痛了一下。
我把她接过来抱在怀里,仔细地端详一番。
是个nv孩呢。
「你想要帮她取什麽名字?」她耳鬓的碎发被汗水浸sh而黏在耳畔,令人不舍。
「陛下,你来取吧!」我把眼睛闭起,又睁开,觉得自己并没有这个取名的权力。
「以後不要称我为陛下了,叫我梣绯就好,不过名字还是你来取吧!」
我颤抖着将孩子递了回去後,抬头望了望紧密的树叶间,撒出的几抹yanyan,心中顿时跳过几个语词。
愧疚。
心痛。
yanyan。
晴天。
「梣……歆、晴。」我哑着嗓音拼凑着字句。
「哪个歆、哪个晴?」她像是同意一般点点头,歪头思索道。
「歆」嘛……我当时好像也没多想什麽,只想到我亏欠她很多。
「晴」,一时半刻想不出什麽漂亮典雅的字,就直接用了。
我好像取名取的很随便呢。我看着苦思的「我」,喟叹着。
「一个音乐的音、一个亏欠的欠,还有晴天的晴。」
「歆晴,你的名字很美呢。」她低头在孩子的额上亲了亲。
我大约估算,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半年後了吧。
「完蛋了完蛋了!」东方的天空才刚亮,常枫小弟就不顾形象的到处鬼叫着,还差点踩到自己的长袍被绊倒,
「怎麽了啦?」很多人都受不了的从自己被窝里爬出来,冲到他面前质问。
「你们都睡si了喔!没发现nv神的气息渐行渐远、忽显忽灭的吗?」
其他人屏气凝神感受着,我也不例外。
常秋大哥难得的先爆了一声粗口。
「陛、陛下昨天不是只说她要外宿一晚吗?」nv生纷纷吓得花容失se,崩溃的用手扯了扯毛躁的长发。
「先去追踪啊还等什麽!」常秋一马当先的只着睡衣就冲出了森林。
先不管气息,毕竟气息已经弱到几乎不可闻,不知道为什麽,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会在魔洞附近。
气息如此之弱,不可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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