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的吗?
「不要这样,小馨,不要这样……」她似乎是被我影响而哭了,她的面容有些迷蒙,也或许是我的视线不清楚,眼前彷佛罩着一层雾一样,朦胧。
隔了好似一世一样久,她再次开口。
虽然也有可能只过了几分钟,甚至几秒而已。
「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先回去找你的爸妈和其他人?」她用着哄小孩子一般的语调询问着、试探着,而我只是猛力的甩头。
「不要,不要跟他们说,这样就好像他再也不会回来一样,我要继续在这里等他、我要等他!」我固执的哑着声吼,脑袋似乎也有些错乱。
「好好好,我陪你等。」她安抚着我,帮我盖上她带的毛毯,拿了保温瓶给我,坐到我旁边。
对,我要等他,我要等秦星澄回来。
如果其他人也知道了这件事,会让我觉得好像是在宣判他si刑一样,我才不要。
就算要等好几年、好几世,我也要等他。
我也ai你啊,我现在终於懂了。
既然我也发现了自己的心意,你可不可以就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刚刚那只是你的计谋,你其实一点事都没有?
我真的很犯贱,偏偏要等到撕心裂肺的痛苦袭来,偏偏要等到这段紧密的感情出现一个峡谷,才会懂得珍惜。
人都是这样吧。
等我的心平静了那麽一丝,浑沌的脑袋清出了那麽一点清明,我才问着绫月。
「我现在才发现我ai他,是不是太晚了?」
她摇着头,对我可以正常对话而感到高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耐烦:
「不会,绝对不会,你们两个的大好时光才刚开始,绝不会太晚。」
又隔了良久,我才呐呐开口。
「我执意要在这里等,你应该很不耐烦吧?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我又x口一痛。
平常我绝对不会是自己一个人的,伴在我身旁的永远都是秦星澄。
我一直以为一旦成了好朋友,就不会再跨越那条线,成为恋人。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关系。
就算身遭的朋友不断调侃我们的关系,我也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我以为你也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我现在懂了,你为什麽脸会那麽红,为什麽会急着否认,为什麽会在瞪完那些人之後,还是温柔的牵起我的手。
我担心我是自作多情,所以果断的不要让自己把你当作对象。
「不会的,我还欠你一条命没有还呢。」绫月云淡风轻的回答,把我拉回现实。
「啊、我、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件事的……」我慌张的想解释,明明我就是为了不让她自杀的那件事成为绑住她的锁链,才从来不提这方面的事,没想到还是不小心让她……
「没事的,现在就是我该陪你啊。」她给我鼓励的一笑,伸手揽了揽我的肩膀。
「绫月,谢谢你。」眼眶一热,只好让她的肩头挡住我即将满溢出来的泪意。
我睡了一觉,起来後才发现现在已经晚上七八点了,於是我吃着绫月带来的几包零食,一边和她漫无边际的谈着天。
「你为什麽会带那麽多零食啊?」我吃着巧克力bang,一边问绫月。
「啊啊,其实我那时候刚买完食物和生活用品回家,就听到你打电话来,於是手忙脚乱的把这些东西都塞进包包啦……」她腼腆的笑着,难怪我想说她那时候听起来那麽着急,怎麽还可以准备那麽多东西?
「可是我觉得很奇怪,恶魔在把我抓起来前,还说什麽:终於来了吗?,意思是他早就预料到我们会去?」我疑惑道,才突然想起他似乎早算好了一切,还知道星澄的名字。
「唔?恶魔都可以让那个啥人鱼王子看见地面上的事物了,要知道有一群人怀疑他要毁灭世界,还要来找他。这不是什麽难事吧?」她耸耸肩,不以为意。
「可是恶魔还说要和他好好谈一谈欸?」我又再次怀疑起了恶魔真正的意图。
「你太多疑了吧?」她哈哈笑着,身上跟我一起盖的毯子更裹紧了些,
「还好只是凉凉的,还不至於太冷。」
「是啊。」我望向深不见底的魔洞,又陷入一段惆怅,
「不过大家为什麽只执着在恶魔有可能毁灭世界呢?为什麽只往最坏的地方想?我倒觉得恶魔有可能是为了变ren类,才把法力一一收回的。」我有些落寞。
大家就不能乐观点吗?如果、如果大家都往好的地方想,不把这当成一回事的话,星澄不就不会……
我甩甩头,现在在想这些也於事无补,只会显得我幼稚且矛盾。
「可是他为什麽要变ren类?当恶魔既永生不si又有无穷无尽的法力,他为什麽要纾尊降贵变成短命又没有魔法的人类?」绫月微微一谔,反问我。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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