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安无力的左腿按在床头,发了疯地将粗热的阴茎一插到底。
行寻安喉咙沙哑叫不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被顶出形状的肚子,泥泞红肿的女穴被压扁了,他害怕得呜咽哭喊,“啊啊…江堇…啊哥…哥哥…”
夜晚好像从未这样漫长。
刺眼的日光晒在行寻安眼皮上,行寻安掀开眼皮时,嘴唇的红肿刺疼,穴肉的肿麻和腿根的酸痛一同袭来,他刹时恢复清明。
这才注意到江堇还紧紧搂抱着他,小脸楚楚动人地贴在行寻安胸前,昨晚征伐的凶兽还埋在他身体里。
被这样对待他却谁也怪不了,行寻安委屈得不行,他也觉得自己挺活该的,甚至不知道之后怎么面对江堇,可他就是难受又委屈。
这时门口传来把手被扭动的声音,行寻安扯着嘶哑的嗓门破音:“别开门!”
挤在门口的几个年轻男生看呆了,接着被一把推开,于溪黑着脸进来把门关上了。
几下动静,江堇也微微转醒,他紧贴住行寻安的饱满胸肉,舒适地用脸颊蹭了蹭,才舍得睁开眼睛,于溪脸色越是阴沉,攥着行寻安手腕往外拽。
“啊!等等…”行寻安被粗蛮的动作拽得直叫,于溪拉下被子,才发现他的穴里还含着男人的阴茎,更是目眦欲裂。
江堇扶着性器不舍地抽离,显然还有了半勃的意思,于溪看起来要气晕了。
“行寻安你怎么想的!你哥才走几天,就敢跟乱七八糟的男人上床?”于溪第一次稳不住那副笑面,眼神将行寻安盯穿了,不怀疑他下一秒就能把人给生吞。
“于溪,我们是两厢情愿的。”江堇说着扯了几张纸巾,想给行寻安擦擦泥泞不堪的下身,却被拍开,他低顺着眼眉看向行寻安,又被按着额头推开。
“两厢情愿,呵—”,于溪冷笑一声,快准狠地攥出拳头向江堇挥去,江堇被重重掀翻,反应过来也立马还手,几句话的功夫,两人扭打起来,拳拳带风,落下的声音听得人肉疼,简直是两头为了抢占领土拿命厮杀的野兽。
行寻安脑子乱得很,眼下两人打起来,他穿上衣服就一瘸一拐溜了。到一楼他在音响旁搜寻了一会儿,丢下的药包已经不见踪影,懒得多担心,他想快点离开这个倒霉地方。
回到家跑到房间锁好门,行寻安径直走进浴室,脱了衣服不等水温上来就开始冲洗,扒开被粘稠男精粘成一片的肿烂阴唇,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往里扣,只带出了少得可怜的一点白精,更多的留在里面弄出不来。
等清理完换身衣服躺回床上,行寻安才歇口气回想刚发生的事,江堇和于溪居然打起来了,昨天晚上…想到这他恼恨地捶了下枕头。
“全完了。”行寻安如同一具僵直尸体挺在床上,一动不动,家里阿姨来叫他吃午饭也不做回应,什么也不想理,不知道过了多久。
“给妈妈开下门好吗,小寻?”敲门声把行寻安从放空世界中拉回来。
他只好打起精神去开门,却看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江堇也跟在外面,“你来干什么?”
“小寻,张姨说你没吃午饭。”女人的神情略显疲惫,拉住行寻安的手坐在床上,“你俩的事…江堇和我们说了,江夫人也和我们聊了。”
“哈?妈,聊什么了,为什么要聊啊?”行寻安十分不解,他打算和江堇私了这件事,不明白怎么转眼两边家长都知道了。
“江堇说你们昨晚喝醉了,都不清醒,江夫人刚刚也来道歉了,说江堇这孩子很喜欢你,想要对你负责。”行夫人说完眼睛都红了一圈,“小寻,妈妈不是说过在外面不要喝酒吗。”
我没喝。行寻安心底反驳,可他总不能说是自己给江堇下了药,只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要他负什么责啊?”
见行寻安还在呛声,行爸轻拍他的背安慰道:“小寻,江堇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如果是他,我和妈妈都会很放心,但你们还小,昨晚发生的事,就先当作意外。”
两位长辈对视一眼,行夫人轻轻抚平行寻安皱起的眉头,“可以慢慢考虑,也和江堇聊一聊,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不多插手,你要是不愿意,爸妈当然不会逼你。”
说完二人带上房门离开了,留两个心思各异的孩子在屋里。
“饿了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好吗?”挨着行寻安坐下,江堇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小寻?”
“你到底想做什么,江堇?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我?昨晚本来就他爹的意外!”他火得跳起来甩开江堇,“你跟咱们爸妈说什么!”
“可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江堇活像个委屈的受气包,“而且,我们俩…我同学都看见了。”
行寻安气得头脑发晕,忘记这茬了,今天早上好几个人都看见了,本来就折腾了一晚上,今天还没吃东西,他现在忽然有些站不住。
江堇赶忙扶住他,嘴里嘟嘟囔囔:“你是不知道我喜欢你,你理过我吗,你就在乎行闻觉…”
“能别提我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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