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差点给行寻安问得甩手逃跑。
一来二去的闹腾,这火锅可算是吃完了。行寻安摸摸撑过头的肚皮,懒懒倚靠在软座上,右手被人翻来覆去把玩,打量眼前兀自玩得正欢的江堇,试探着开口:“我们聊聊这俩天的事吧。”
江堇身形微怔一瞬,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不敢乱动了。
“先说清楚,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该说是意料之中,江堇一双墨瞳覆上水雾,“那我追你好不好,小寻,我什么都听你的,会付出一切对你好,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
行寻安避开他过于炙热的视线,“江堇,我不喜欢你,也不需要你喜欢我,更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不明白,我就是喜欢你啊,喜欢了好久好久。”他哽咽着,眼里翻涌着行寻安看不懂的爱意。
“我知道,小寻比起猫更喜欢狗;冬天嘴唇干裂了,也不肯涂唇膏;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一个人坐在星沐公园;讨厌喝纯牛奶,最常喝桃子味的汽水;害怕滑溜溜的动物,从来不吃鱼肉…”
江堇说着泪水了淹没眼眶,顺着脸颊滑下,砸在俩人交握的指间,“对不起,小寻,也许我是在偷窥、跟踪你,可是我好想靠近你,想知道你发呆的时候有什么心事,皱着眉头是因为谁。”
他捧着行寻安的手心虔诚啄吻,祈求得到垂怜,眼泪划入嘴角,又咸又涩,“看看我吧,小寻,我也好想被你看见啊。”
“是你给我喂了药,你骗了我,就当对我负责吧,求求你…”
“我骗你喝药,只是想利用你解决于溪。”行寻安从始至终不敢看他一眼,心脏被裹了层塑料膜,闷且躁动,“我不希望,其他人出现在我和哥哥的世界里。”
听了这番话,江堇如同定格一动不动,也许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一切,给了他本不该有的期许。
“我知道的,小寻,所以昨晚我很生气,才会对你那么凶。”往日的乌亮明眸化成一滩死水,还在麻木地淌着泪,行寻安牵着他出了包厢。
上了车俩人一言不发,与来时缠绵暧昧的情景相比十分割裂。
不知过了多久,江堇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低伏着手脚并用爬过来了,“小寻,我给你舔吧。”
行寻安还没跟上他的脑回路,裤头就被蛮力拽下,胯间一点绒毛都没有,无所遁形的小小寻被轻轻拿捏,命根子被攥住的行寻安哪还敢动,压低声音气急败坏:“你有毛病是吧!赶紧让开!”
江堇装作没听见,眼前这根秀气可人的小东西也是麦色,龟头泛着粉红,不及此时捏着它的手指长,颜色均匀纯洁,很干净,距离近了能闻到清新的橘子味,显然是每天都被细致清洗的。
“小寻,它是橘子味的呢,好小好香。”
江堇凑上去深嗅了一口,猩红的舌尖勾上去,深情亲吻娇羞挺立的小东西,轻易将它整根含入嘴里,小小寻被舌头肆意摆弄,在火热的口腔内被欺负地东倒西歪。
连自己都极少碰的小东西,第一次被人玩就是色情口交,它半分钟都挨不住,小小寻颤巍巍流出几滴稀薄精水,这就算去了。
行寻安脖颈后仰难耐轻喘,嘴唇爽得直打颤,江堇被这副媚态刺激得不轻,将精水一滴不落吞了下去,托起行寻安的腿窝顺着小鸡吧舔,找到了紧闭着的逼缝。
“小逼怎么肿成这样了!”
“别说,啊…”
“没事的,小寻,隔板消音很好的。”
江堇将整张脸种进这片肉欲花园,灼热的唇舌舔开红肿破皮的嫩肉,攻势太凶太急,挺翘鼻尖成了一柄杀器,直直压住紧缩在肥厚肉缝中不敢探头的小阴蒂。
舌头一股脑往小窄的穴道里探,动作越发粗俗孟浪,小阴蒂被鼻尖压得抬不起头,湿热的鼻息喷在肉蒂上,熟悉的快感往行寻安脑袋里乱撞,“唔轻一点,轻啊。”
像砧板上弹跳的鱼,行寻安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肉穴正疯狂蠕动张合,江堇两根纤长手指摸到穴口,毫不留情地一插入底,浅出深入,舌尖快速摆动着鞭笞敏感阴蒂,让行寻安哭吟求饶,“啊,啊…不要,太快了。”
快感攀升到极点,行寻安知道自己要潮吹了,想要逃离却被箍紧扭动的下体,下一秒清液喷涌出来,淅淅沥沥全喷在江堇脸上了。行寻安狼狈不堪地捂住脸,眼前发黑意识抽离,躯壳还在抽搐哀吟。
“小寻,别不要我。”不顾行寻安还在汹涌的情潮中挣扎,江堇捏起肿硬的阴蒂,当做小豆子一样掐捏搓揉,惹得主人阵阵抖腿尖吟。
“不要用完我就丢掉,我会对小寻很好很好很好很好很好…”
“停下,啊,不要捏。”行寻安摆头哭求,少经情爱的娇小女穴被舔坏了,火烧般刺痛难忍。
江堇咬着小阴蒂提出条件:“不要,小寻先答应我。”
“我、我答应,你先让我喘口气。”行寻安话都说不明白了。
刚才经受的悲痛被江堇报复在屄穴上,现在整张脸挂满行寻安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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