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堇平日都住在自己的公寓里,偶尔节假聚餐回本家住,说是不想打扰父亲和继母。
下了车,行寻安双腿跟果冻一样打抖,江堇强硬地拖他进了电梯,狭窄封闭的空间内,胳膊牢牢锁住他的腰,生怕行寻安跑了。
甫一出电梯门,急促的吻如疾风骤雨落下,江堇给行寻安亲得差点绊倒,缠抱着他激吻出声,牵引他往门口去,腾出手开了指纹锁。
行寻安思绪拧成一团乱麻,紧张、惊慌、不安,还有些许微妙的…亢奋。除了面对哥哥时的出格行为,他算是一个没有叛逆期的乖孩子,而现在,他和江堇在门口唇齿交缠,等着进门挨操。
江堇温柔地将他铺在沙发上,离开他的嘴唇一路向下湿吻,将他从头到脚亲个遍,顺道扒得一干二净。
“呼,为什么不去床上?”行寻安喘着气,被伺候得酥麻发软,江堇滑腻的唇舌路过小阴蒂时,还深吮了一口,又骚又痒。
“我第一次做春梦,就梦见小寻躺在这张沙发上,求我操你。”江堇从容解开裤链,雄挺的阴茎弹了出来,在瓦亮的灯光下,行寻安第一次看清它。紫红的龟头昂扬偾张,根身青筋轧结,浓密的阴毛里缀着体量可观的阴囊,马眼怒张冒着热气,此刻气势汹汹地怼在小穴口。
行寻安脸色勉强地咽了口水,江堇顷刻附上身来亲亲他的嘴角,安慰道:“别怕,小寻的逼虽然很窄,但昨晚也全部吃进去了,没有受伤对不对?我会慢慢的,你要是受不了,我就不动了。”
江堇小心舔舐他的唇肉,缱绻温和,舌头很薄但灵活有劲,一只手掐着行寻安下巴,薄舌卷起他的舌尖,分散他的注意力,另一只扶着性器缓而有力地破开窄穴。
“唔啊,好怪,好胀…”
“很快就舒服了。”江堇伸舌打湿了他微颤的睫毛,待粗热性器一入到底,舒坦地拱在行寻安身上缓过劲,再捻住昂着头的小阴蒂打圈,磨着子宫颈柔情挺动起来。
行寻安尝到了性爱的好滋味,不是粗蛮无理的横冲直撞,不再让他想要挣扎逃离,烙红的阴茎熨熟他穴肉的每一寸,次次插送都碾着子宫口不愿离去,意图昭然若揭,行寻安丝毫没有察觉,他扭着骚肥逼肉迎合,半张着嘴不自觉地流涎水,被江堇的怀柔攻势操得沦陷臣服。
“舒服了吗,小寻。”江堇极力克制野蛮挞伐的冲动,捏起他的弹软胸肉,将艳红乳粒送进嘴里,舌苔飞快拍打着小乳头,行寻安已全然被快感支配,内壁春水汩汩,他紧合双眼餍足浪叫,“嗯,好舒服,好爽,快,再快点。”
江堇为了侍候他强忍着也不好受,听了这话,登时伸手卡住他的腰,“那我开始了。”话音刚落,胯间飞速插出残影,目标明确地往宫口捅进捅出,行寻安被操得歪倒乱颤,逼肉兀自爽得急剧收缩,他手指慌乱扣着湿滑的沙发垫,怎么也稳不住身形,只好扯着嗓子尖声求饶,“太快了,慢些,啊…”
“不操快点小嫩逼怎么爽,小寻好自私。”江堇拎起他两条长腿挂在腰上,行寻安依从着绞住脚踝,粗长的性器势如破竹往下操穿,江堇耕耘得满头大汗,涨紫龟头悍戾地破开宫口,行寻安绷紧了足弓痴叫,奔涌潮水在内壁激荡,被猛着劲抽插的性器拦在穴里。
幼嫩宫颈箍着熟识的大龟头嘬吸,江堇半边身子都麻了,硕大的囊袋弹动几下,抓紧行寻安的臀肉扣在胯上,挺着鸡吧死命往里深压,一柱柱浓稠的精水射穿小宫口,逼肉哆嗦着缩穴接精,江堇含着他的耳垂厮磨,笑得明媚艳丽,“小寻,我又射到子宫里了。”
江堇把他从客厅沙发干到浴室,抽出半硬的鸡吧去给浴缸放水,行寻安逼内混着精的淫水没了阻碍,漏尿一样稀稀拉拉流出来。
哗啦水声响起,或许是处于贤者时间,名为沮丧、懊恼的情绪争先涌上心头。行寻安冷视自己污秽的下身,原本纯洁的小粉逼变得烂红,胖了一圈,而理当紧拢的逼缝被操开个小口,流下些腌臜液体,大张旗鼓地滑过腿间,在他脚下汇聚成一捧小水洼。
行寻安无端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憎恶,廉价轻贱,江堇指不定在心底嗤笑他,装得对哥哥有多忠贞不二,还不是饥渴地敞开腿求着操快些。
江堇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凑过来搂着他轻声问:“怎么啦,小寻。”
行寻安身量稍高一些,宽肩窄腰随意一站也格外吸睛。鼓着一对弧度夸张的胸乳,这是后天训练达不到的,或许得益于他特殊的生理结构。胯虽窄但臀肉饱满挺翘,丰腴蜜腿长且直,夹着腿时令人浮想联翩。
江堇一挨到他袒露的肉体,刚有疲势的性器又精神抖擞抬起了头,但当务之急是安抚情绪低落的行寻安,“小寻,怎么不开心了。”
行寻安看见他就恼火,更别提他还扬着那淫邪孽根蹭上来,便语气不善地顶撞,“滚开。”
“小寻,我是不是哪做错了?”江堇见他皱着眉不愿看自己,霎时如临大敌,慌乱地抓住他的肩头使劲晃,“你可不能偷偷给我扣分,你说,我一定改!”
行寻安撇了撇嘴,鼻尖酸酸的,假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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