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贵没料到这个李澈竟然直接要处死他,当即有些急了。
“若是不让我见皇上就处置了我,皇上知道了一切以后,不会放过你们的。皇上的怒火,你们担待得起吗?”薛平贵拼命挣扎着,同时对在场的吼道。
两个侍卫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听着薛平贵笃定的话语,顿时有些犹豫了起来。
此人说的这么肯定,方才的话,似乎不像是在作假。
要是当真对他动了手,万一皇上知道以后怪罪下来,他们承担不起啊。
李澈看着两人的神情,忽然间厉声喝斥,冰冷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温柔:“下命令的是我,想清楚你们的主子究竟是谁!”
侍卫顿时神色一凛,想起了眼前之人,可是原来杀伐果决的皇帝。
哪怕现在退居幕后,说话依然很有威慑力。
二人马上就不敢多言了,低头应和道:“是,陛下。”
先帝下了死命令,就算他薛平贵当真是皇上偷偷豢养的男宠,他们也只是依照命令行事而已,皇上怪不到他们。
薛平贵用愤恨的眼神看着李澈,怒骂道:“李澈,你这个胆小鬼,你就是怕宝钏对我旧情复燃,所以才不敢让她见面,着急想要处死我。”
“李澈,你不过是个废人。”李澈身子不好的事情,全天下都知道,薛平贵自然也清楚。
“你这个废物凭什么留在宝钏的身边!”
“你这个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废物……”
“李澈,你会遭到报应的!”
薛平贵一声骂得比一声难听。
钱豪听着薛平贵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心惊肉跳,想要上去捂住那人的嘴巴。
“陛下恕罪。”钱豪告罪道。
要是早知道薛平贵是这种人,他以前哪里还敢于此人交好啊。
简直不能再找死了。
然而李澈却始终神情淡淡,并没有将薛平贵放在眼里:“跳梁小丑而已。你只要记住好好给我办事就成。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此人。”
“陛下放心!”钱豪一口答应。
薛平贵见怎么辱骂李澈都没有用,自己正渐渐被人拖出国安寺,不由得慌了起来。
他大喊着王宝钏的名字,希望王宝钏听到动静,能够前来拯救他。
“宝钏!王宝钏!你在哪里!我是薛平贵啊!我是你相公啊!”
“宝钏,你快出来,你想成为寡妇吗?”
“宝——钏——”
“王——宝——钏——”
薛平贵刚喊了几声,钱豪便上去,恶狠狠给了他几个嘴巴子。
直接将薛平贵的嘴角扇出血来。
“别喊了,皇上祈福的大殿离这里远着呢,你就是喊破喉咙,她也听不见。”钱豪对薛平贵说道。
薛平贵看着钱豪,目露凶光。
在钱豪的又一巴掌落下来的时候,他一口咬住了钱豪的手掌。
几乎要将他的整个手掌都咬下来。
钱豪吃痛,哀嚎了起来。
钱豪是被兵部尚书溺爱大的,对下从来不是什么善茬。
他直接抽出了侍卫的佩刀,一刀子刺入了薛平贵的口中,强迫他张口。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画面血腥至极。
一想到国安寺是佛门清净之地。
钱豪马上用衣袖擦干净了刀子,不让鲜血落在地上。
抽出了自己的手以后,便将袖子割了一块下来,塞住了薛平贵的嘴巴。
李澈看着钱豪的一系列操作,内心倒是觉得,此人可用。
虽然只会曲意逢迎,然而做事干脆利落,又很识相。
卫福问李澈道:“主子,不告诉皇上一声,便这样做,当真可以吗?”
卫福身为李澈的亲信,自然也知道王宝钏和薛平贵曾经的故事。
“你未免太小瞧你主子在她心中的份量了。”李澈说道。
他很清楚,虽然武则天面上不显,其实他早就在武则天的心里,占据了很大一片田地了。
薛平贵这种小角色,根本就不配被他放在心上。
薛平贵被带离了国安寺。
一路上,他看向钱豪的目光,犹如刀子一般。
钱豪命人架住薛平贵,看着这个至今认不清形势的人,冷冷笑了起来:“薛平贵啊薛平贵,事到如今,你还认不清形势吗?”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甚至还允诺了我好处。可我还是千方百计陷害于你,你也不想想是为什么?陷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薛平贵愣了一下,突然间瞪大了眼睛。
既然不是钱豪自己想要害他,那么就是背后有人了。
而此人……
薛平贵的脑海中顿时就冒出了李澈那一张云淡风轻的脸。
“就算你当真与皇上有旧情,那又如何?你轻薄了师太。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的登徒子,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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