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青春。只是很遗憾,这些人里没有能包括他。
夏柠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于是随口说,“这些人多土呀,谁还写情书告白呀,你说对吧盛修白。”
“土么?”镜片后的长睫垂下,盛修白嗓音温润,“如果是我的话,想来写多少封情书给你都不为过。”
试探
夏柠的心跳不由漏了一拍。
她忍不住想象盛修白读书时代的模样, 他那样的天子骄子该是那种人人仰慕的高岭之花,还是温和有礼的天才学神呢。无论是什么模样,她都想象不出盛修白会给别人一笔一划地写情书的画面。
可惜的是, 夏柠跟他不同岁, 更可惜的是他们不在一个学校,没能在纯真的少年时代遇见。
夏柠刚这么想着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叫盛修白过来是配合自己演戏的, 所以他刚刚说的话可能只是客气客气而已。
她眼底的光晦暗了几分,内心有道声音提醒着她这一切不是真的。
“我狗粮都快吃撑了。”计城拿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行了,这次算我打赌输了, 单我买。”
他哪儿能想到盛修白会到这种地步,别说他了, 其他人估计也想象不到盛修白会说这样腻人的情话。
先前圈内传闻可是说盛修白为人看上去绅士有礼,实则冷漠疏离, 不会轻易为一个人动心。即便身边有想要接近他的女人,便是再费尽心思,最后连他的半片衣角都碰不到。
现在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夏柠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计城这个狗居然还用自己的事跟其他朋友打赌, 她笑眯眯地说, “你还真是我的好朋友啊,上次婚礼随份子你就随了999, 你不觉得少几位数吗?”
“你老公这么有钱, 你还缺我这点钱吗?”
夏柠弯起月牙眼, 冷漠地说, “缺。”
谁会嫌自己家的钱多呢。
眼见这两人要吵架, 最后还是盛修白缓和的气氛, 他将夏柠拉到自己怀里,“单记在我名下就好,你们是柠柠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散场时,夏柠总体对盛修白还是十分满意的。上车后她原本想说什么,手摸到耳垂才发现自己其中一个钻石耳坠掉了。
“你等我会儿,我耳坠丢在会所了。”
夏柠提起裙摆下了车,这对耳坠是时柚韵先前送给她的礼物,要是弄丢了可不好跟她交代。夏柠这样想着,一边走目光一边在地上搜寻。
终于在角落里看见反射的光,她捡起耳坠,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
计城正好从里面出来,“怎么又回来了?”
“耳坠掉了。”她看到计城那张欠揍的脸,突然就觉得很不爽快,“份子钱记得打我账户里。”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小气呢,你欠我那么多次礼物我都没说什么。”
“那是我欠你礼物吗?难道不是你死乞白赖求来的?”
计城“切”了一声,“那你每次不也答应了,但最后呢?你上次还说拿给我,老子等了你十天半个月都没看见东西影子。”
他从口袋里拿出烟,“只记得给你老公买,不记得我是不是?”
夏柠抬手阻止他点火,“谁忘记了,本来就是买给你的,那天不是盛修白生日,我临时知道没有礼物送,就把你的送过去了。”
“……?”他就说眼熟呢。
“不就是份礼物吗?我记性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次补给你啊。”
计城嗤笑了一声,这个下次又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不过他也只是跟夏柠闹着玩,其实也不太计较礼物本身。
夏柠找回耳坠,回头准备走的时候看到盛修白站在不远处,他的脸色跟平时比冷了不少。她瞪圆杏眼,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性。
该不会是她刚刚说的话全都被他听到了吧。
夏柠一时间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计城见她那怂样还有些纳闷,一抬眼看见了盛修白才明白过来。怎么形容男人的眼神呢,就好像现在自己是什么奸夫似的。
“……”这时候是不是该消失比较好?
计城这么想的,还真就这么做了,路过盛修白旁边还开口打了声招呼。
这会儿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和一些无关紧要的背景,夏柠没走过去,盛修白也站在原地。那一瞬间,夏柠突然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远很远,好像昨夜的相拥入眠都不过是一场幻梦。
盛修白的眼神很复杂,有些陌生,好像这么久以来她很少见到他这副模样。
夏柠心猛地下坠,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过了几秒钟盛修白还是朝着她走过来了。他温和地问,“耳坠找到了吗?”
男人身上冰冷的霜全部抖落,好像刚刚是她看错了一样。
“找到了。”夏柠试探着问,“你来多久了?刚刚听到我和计城对话了吗?”
他眼尾勾起一个轻佻的弧度,语气依旧和往常一样带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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