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和我接吻。”
裴音为“接吻”的所指而面红,她捂着脸,哼哼唧唧哭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出声叫起来。
李承袂冷淡英俊的脸在腿间偶尔出现,裴音呜呜叫着去蹭他的下巴,被男人扳住强硬分开。
他垂眼专心揉她,指尖分开肉缝,有薄茧的指节有规律地磨蹭着阴蒂,眼前方才还倔强的妹妹,此刻却颤抖如同蝴蝶的翅羽。
她天生与蝴蝶有关,连眼泪都像蛤蜊的壳。
百年之雀入海为蛤,好像注定着要从他手里飞走。
李承袂低下头用舌头舔,任凭裴音的手指在他头发上乱摸乱抓,捧住他的脸又松开,腿蹭着他的小臂和肩膀,呜呜咽咽地说哥哥是个混蛋。
李承袂抬起头:“金金,谁是混蛋?这对你来说,已经算是混蛋的范围吗?”
不待妹妹反应,男人已经再度埋下去。
他亲吻的动作常常突然发生,就像现在本来只是舔弄被两瓣樱唇包裹的嫩肉,却突然反手抓住裴音的脚腕往前压,看着她的脸,肩却压得更低,沿着幼嫩的腿心一线直往下含,直到把妹妹完全含进口中。
……完全的。
这个行为羞耻得超过了裴音的接受范围,她从没想过被掰开屁股的下场是被舔舐全部的隐私。
少女剧烈地挣扎起来,每到快从哥哥手里逃开,李承袂就会用舌尖撩拨她湿漉漉的穴口,挑开细缝,用最简单的抽插勾着她再度迎上来,以方便自己继续亵弄。
贪最能害人,裴音无比清楚这一点,却还是咬着手背,半阖着眼张开腿,哼着往哥哥嘴里送。
“要……里面……呜…呜嗯嗯好舒服…哥……”
舌尖浅浅的插弄太像是性交,又总是以抚慰阴蒂作为结束,这使得裴音总在那种令人饥渴的引诱里,幻觉自己是被哥哥操了。
柔韧的,能舔得她忍不住叫出“哥哥”、“救我”的舌头。
李承袂用尽技巧把她整个屁股舔过来,而后才按着她,用手指一遍遍顶她前穴里的敏感点。
“你发现没有?你其实越来越会夹了……妹妹,”李承袂平静地夸奖裴音,只靠嗓音就能勾引她:“学得这么好…”
刚说完,身下的女孩子就抓紧他的胳膊,睁着怯弱又渴求的眼睛,蜷着身体泄掉了。
“……唔…不……”
为了不叫得大声,她一直努力咬着手背,李承袂看裴音爽得眼泪都出来了,眼皮半闭着,像软绵绵的水母,小腹颤抖痉挛,直朝着他喷泪。
他缓缓俯下身,舔掉妹妹的眼泪,贴紧她的脸侧向她耳语:“其实被我舔后面,很爽,对吗?裴金金……如果不是小穴,几乎就被你骗过去了。下次还要么?如果想,可以直接告诉我。你这幅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还想要再求我的表情,真是……”
他极低地喘了一声。
“所有这些,都是在乱伦,”李承袂按着妹妹,手自后找到位置,轻轻地探进去,边往里试边亲她的下唇:
“所有的快感,不适、羞耻的感觉,全部都是乱伦。我希望你和我一样准备好,而不只是为了跟我做爱,所以喊着要爱哥哥。”
说着警告的话,手却没停,硬生生通过撩拨把人弄出了感觉。
裴音为这种异样的空虚面红耳赤,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跑。
夹腿都不再能满足的空虚,她想含东西,必须要存在一种硬的物体被她含在身体里,那种渴望才会消退。
“哥……哥哥…哥哥……”她努力看着李承袂的脸,开始不自觉地裹男人的手指,肠道分泌液体润滑,她甚至开始迎合。
李承袂俯身用吻奖励她,哄着裴音把那两个字付诸唇舌。
虚弱的好处是敏感,敏感的代价却是虚弱。
他为妹妹几乎爽到虚脱的模样满足,一点一点把她插到小穴翕动高潮,汩汩流水。
后穴已经裹得很好了,湿润温暖紧致,裴音的声音细若蚊吶,常在回神后百般迎合,表现出极度的温顺。
但她始终不肯说那两个字,满面通红,觉得羞耻又难堪。
和亲哥哥接吻、做爱、抚摸彼此,求他操她,这些话是可以说的。
但乱伦这两个字,她却觉得无比艰难,总觉得这意味着无穷的麻烦,说出口就要后患无穷。
李承袂盯着妹妹潮湿的眼睛,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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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幻想,基本就是第一次do的场景设置了
语法啊啥的白天再修,累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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