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紧了手里的防狼喷雾,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你一头撞上邹松铎的肩膀,惊叫一声,在他后退的时候主动却拉进距离,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从镜头里看,倒像是邹松铎扯住你的身体,将你按进怀里。
“啊!变态!”
你夸张地惊叫起来,抓住邹松铎的衣服挣扎起来,声音动作浮夸到你都觉得奇怪。
“放开我!!你!你干什么!救命!有没有人!”
你将茫然无措的邹松铎按倒在地,忍着恶心,和他肢体接触,紧紧与他贴在一起,就算他极力与你推搡着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只是喝多的人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任你摆布。
你按住邹松铎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紧握防狼喷雾喷向他的面部——
“啊!”
邹松铎再怎么迟钝,当疼痛流向大脑时,身体出于本能还是猛然挣扎了几下,你差点被他甩开。
“不要!”
演到高潮处,你大喊一声,举起准备好的砖头,一下一下砸向邹松铎的脖颈,霎时间血肉飞溅,两道不同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胡同。
“嘿!你们在干嘛!”
一道强光晃了你的眼睛,你心下一紧,这个点还有人来?看来你真是有点霉运在身上。
见那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越走越近,你停下手中的动作,硬生生硬憋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哭哭啼啼放开了邹松铎,环抱住半露不露身体,奔向来人,也来不及看清他的模样,直接瑟缩着往他怀里钻。
“秦枭?”
你抬眼一看,哟,还是个熟人呐。
来人正是邹松黎,他还穿着一身警服,看样子是才下班。
“有人,有人想对我做不好的事……帮帮我!”
你一脸惊恐,死死抱着想上前查看的邹松黎不松手,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没事没事……”
邹松黎果真没在上前,一边安抚你,一边叫来了附近的警察将你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你回到小巷子,将藏在暗处的摄影机拍下的视频匿名发到警察局,至于邹松黎如果发现地上半死不活的强奸犯是他哥邹松铎会怎么样,全力包庇或者送去坐牢,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了。“强奸未遂”的邹松铎,被你这么几砖头下去,后脑勺被砸了个稀巴烂,不死也半残,不管是进医院还是进监狱还是进坟墓,他下辈子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而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差点惨遭侵犯的可怜女子罢了,走夜路带防狼喷雾合情合理,破败荒凉的小巷子有砖头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被男子侵犯后极力奋力反抗过度防御实属人之常情,怎么想,你也只是个可怜的、差点遭到侵害的可怜女生罢了。
胡旻舜的仇你给报了,对你来说,邹家兄弟的事可以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直到两天后邹松黎找到了你,一脸疲惫,眼中布满血丝,你微笑接待了他,贴心地给他送上了一杯热茶,看来这两天为了他哥的事操心不少啊。
他大概猜到了你的计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要针对他哥。
在一阵虚情假意的寒暄之后,他谈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想要得到你的破绽,那些带有引导性质的话让你立即断定他应该动用了某种监听设备,并且还想让你放弃对他哥的起诉。
你的回答滴水不漏,还反客为主,略带哭腔地诉说着邹松铎对你实施的那些“暴行”。对于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这套受害者的说辞,你早已烂熟于心,尤其是那两滴挂在眼角的眼泪,无不提醒这他那天晚上你痛苦又不愿提及的回忆。
最后实在问不出什么,他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微微闭上了眼,抿了下嘴唇,深吸了口气,用压抑着哭腔地声音说道:“……我哥他,他喜欢男人。”
说完,他看向毫无波澜的你,眼中流露出哀伤的情绪,还带有一丝恳求,唯独不见仇恨。你心里冷嘲一声,邹松铎酒驾撞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邹松黎帮忙掩盖事实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
“他差点强奸了我。”
你不为所动,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叹了口气,走出大门,回头与你道别时,你嘴角挂起笑,眼中尽是戏谑之色,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你做了一个口型,那是——
“因果”
此谓,昨日所创之因,今日必承之果。
“砰!”
大门紧闭。
三月初春,树抽新芽,春花斗艳,一片欣欣向荣。
在那以后,邹家兄弟没在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之前胡旻舜的事邹松黎没少动手脚,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次招惹的灾祸他们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硬生生受着。
几个月的调教后你收获了一只乖巧小狗,男孩完全对你露出肚皮,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中透着温顺,面对你时脸上堆满讨好的笑,眼中却是麻木空洞没有神采,被玩熟了的身子能承受你所有的玩弄甚至也开始沉溺其中。
想在家里和胡旻舜过二人世界的你也抵不过不到半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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