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看着时序认真的模样,想说‘不许’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在理智的告诫下说服了自己,他没理由自己把时序带出来,又不允许他做这个不允许他做那个。
等下又要被这小祖宗骂他双标了。
须臾后,脖颈被搂上。
“所以你就因为这事生气?担心我跟你去应酬得喝酒?”时序往前坐了坐,抱上陆文州的脖子,望着他问。
“嗯。”陆文州的手下意识护着时序的腰身,这个确实是他很担心的问题。
“反正有你在。”时序贴着陆文州的耳朵说:“你会看着我的。”
这个萨勒金是个多好的人脉啊,能结交到这样的人物可不是常事,肯定得去啊。
陆文州听着耳畔跟撒娇一样的声线,眸色深了几分,护着纤细后腰的手收紧些许:“去可以去,今晚不能喝酒。”
“我肯定不喝,所以你不能够这么明显的偏心我不让我去,他们都得去那我也得去,没有例外,你别随便打破秘书该做的职责。”时序说完松开手,想从办公桌下来,结果被陆文州握住了腰身。
他视线往上一抬,径直撞入金丝边眼镜底下隐忍克制着的眼神,仿佛只要他再动一下,这样的克制就会被他打破。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空气胶着,不热的天都觉得热了。
而这眼神他好像知道陆文州想做什么。
“……那个,我觉得办公桌有点硬,不适合。”
这句话说完,明显感觉到陆文州的眼神更深了。
“所以呢?”
时序听着陆文州故意的反问,垂下眸,是有点恼火跟羞耻的,但也只能小声请求:“……我想下去。”
陆文州保持着这个姿势迟迟没有动,他的目光落在时序泛红的耳根上,再看向他的表情,将这个只有他能看见的模样尽收眼底
时序见陆文州没有动,深呼吸,试探的又问了句:“老公,我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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