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文昊眯了眯眸子,看着远处的大楼,漆黑的眸底是满满的反感。
昨天那么礼貌客气,人来了就开始摆脸,除了卑鄙小人,他想不出来用什么词来形容欧阳静如了。
“嗯,她不放下脸面,我就不可能来,我到了,自然是客随主便,欧阳静如虽然很阴险,不过,跟她儿子南宫璟相比,那还不在一个层面上。
在这个圈子里,所有的人都是伪装者,看不到他们的真面孔,更不可能有什么真心。
你记住,跟我站在一起,随时随地都是战场,要么就是杀人,要么就是被人杀,无数次的经验告诉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对待任何人都不能心慈手软,特别是带着好人面具,表现出很重感情的人,因为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你要是不收起你的善良和无知,最后,你可能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简峻熙话中有话,带着丝别有深意的警告。
望着前方的眸子泛着淡淡的精光,单手从容不迫地插入西裤口袋。
文昊面色一僵,简峻熙的话,让他有一股凉意从脚心开始蔓延,直至四肢百骸。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白活了二十多年,惭愧道:“是,少爷!”
简峻熙见他听进去了,抬眸望了望蓝天,阳光刺得她眯了眯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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