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站了起来,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根香烟放入薄唇之中。
眯眸点火,又听见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你不能抽烟!”
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抽烟?
每一次,只要一点烟,就是这种感觉,可自己又想不起来原因,眉眼间盛满了烦燥,越烦燥就越想抽……
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削薄的唇中吐出一阵薄荷味的烟雾。
他拿着烟一边往落地窗走一边问道:“您对我和他的事,还知道什么?”
欧阳静如身体微僵,漂亮的脸色略显犹豫,抿了抿唇似在思考,最后还是淡淡说道:
“璟儿……你也知道,妈妈是半年前被他救回来的,我所知道的,都是听你爸爸和你三叔说的,他们说
你从国外回来之后,突然就被他迷住了,一直缠着他,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都没有用。
他们暗地里动手,你不管是谁的人,全部都杀,谁挡杀谁,最后,他们也管不了你。
我回来的时候,你也受了枪伤被他送回来,听说是为他挡的,醒了之后,也许是因为我,你并没有在岛上养伤。
再后来,就听说你出国找他了,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你们是一起回国的。
回来后也没有回岛上,一直呆在简家,没两天,你又出国,出事了我们才知道,你是为了采草药救他……
对不起……妈妈就知道这些……”
南宫璟深吸了一口香烟,再狠狠地吐出来。
一时间,空气中烟雾缭绕,朦朦胧胧似仙气,令他的轮廓有种另类的美,神魔难辩,看不清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听了半天,他就听出一个重点,那就是他和简峻熙同居过,否则,自己怎么可能吃住都在简家?
真相到底是什么?自己为什么要去采草药救他?那个时候又为什么会坠崖?还有,简峻熙到底生了什么病?
为什么非要草药?西药不行吗?体检报告上,他的身体也是正常的,本人也不像是有什么大病
可一想起他,心里为什么总是感觉很不安呢?
越往深想,他的心中就像有无数条冷蛇盘旋着,越勒越紧,让他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头痛得也越厉害,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才能回答他的这些问题。
骤然转身,走在书桌前弹了弹烟灰,沉声道:“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欧阳静如微红的眼眶僵住,小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终于靠近他一小步了?
内心激动万分,双手捂住了脸,生怕自己哭出来,强烈的克制住之后,缓缓抬起头,嘶哑道:
“璟儿,是妈妈没用,帮不了你什么,但妈妈是真心希望你开心,凡事一定要三思,别让自己后悔知道吗?
还有,你身体才恢复,尽量少抽烟,妈妈知道你忙……我……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南宫璟微微点头,这才想起,自己是当着母亲的面在抽烟,立刻掐灭了烟头。
欧阳静如推着轮椅往前走,没走多远又忍不住回头。
一生只钟爱一人(5)
“您还有什么事吗?”南宫璟蹙眉问道。
“我……”欧阳静如潸然泪下。
可她也清楚,想要修复他们母子的关系,必须要慢慢来。
“妈妈就是想问问,如果……如果你有时间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陪妈妈一起吃顿饭?”
柔和的目光带着融化寒冰般的暖意,隐含丝丝恐惧,最后,像是生怕被他拒绝,低下了头。
南宫璟一双墨眸如夜空中的星海,清澈不见底,又漾着层层水波。
沉默了大概十秒,薄唇微挪:“好……”
“谢谢!”欧阳静如喉咙很是哽咽。
滑动着轮椅就往门外走,不想让儿子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模样。
看着母亲渐行渐远,南宫璟漆黑的眸底并未起半丝波澜,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
坐在椅子上吸了两口后,望着窗外的远方眸色越来越复杂,直到手中的香烟燃到尽头
感觉到烫手才拉回他的思绪,将烟头丢入烟缸中,犀利的寒眸微眯,按下江恒的座机键。
“进来!”清冷的声音夹杂着命令的意味。
“是,少爷……”江恒心头一惊。
想起刚才欧阳静如哭着离开的身影,莫名升起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就好像火车又要脱轨了……
“少爷!”江恒敲门进来后,恭敬地站在他的对面。
南宫璟就那样冷冷地瞪着他,清冷道:“查得怎么样?”
“这……”江恒抿了抿唇,继续说道:
“莫子轩的确是去给简氏夫妇拜年的,被简少赶出来了,自己不肯离开,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没有查到!”
南宫璟寒眸微眯,清冷又孤傲,唇角扯出一抹极冷的弧度,薄唇微挪:“听说,我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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