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地任由李承言摆弄。
李承言瞧哑巴现在乖顺模样心中更喜,那真是恨不得把这人肏死在床上,再把他揉进自己血肉里。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开的红唇,哑巴许是被肏得恍惚,竟主动伸出舌任李承言吮吸纠缠。
「嗯嗯……嗯……」哑巴被吻得闷哼不断,被迫将这登徒子送入口中的唾液咽下。不光双腿不受控地夹紧李承言摆动不停的腰杆,臀部更是配合着小幅度抖动,短时间内竟生生又给肏得泄了一次身。
「呼……要、要射了……」李承言给那热烫淫水一浇,再给那媚肉一缠,差点觉得魂都要给夹出身体。龟头被膣穴的紧缩夹得隐隐生疼,马眼那股酥麻又直窜心口,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浓浊白液朝着花心喷射而去。
等李承言回过神来,才惊觉哑巴不知何时已给他肏晕了过去。
即使失去意识,哑巴身体仍在不住抽搐,脸上红霞弥漫,就连耳尖上都染着红,眼角还噙着不知是因高潮还是先前的泪光。只要还埋在肉里的东西稍有一动,便又忍不住张嘴像是在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
李承言方才激动控制不住力道,把青年乳肉捏得是青一块紫一块,再往下小腹上却比平时多了点点白浊,细看才发现那竟是哑巴射出的阳精,并且到现在那垂软在小腹上男根还在跟随着肉穴吸吮频率在一抽一抽往外吐着淫水。
「真是妖精……」李承言脑中不知为何浮现要是把这人养得白白嫩嫩,再给他套上红色抹胸亲手系上带子,让哑巴酥胸半露外顺带展露那细腰风情,露出一副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一时间竟有些想得痴了。
就算没脑中那抹胸添色,光看现在哑巴模样——在高潮余韵下颤动不止的赤裸肉体,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凌乱地黏在皮肤上,以及身上那尚未褪去的淫靡艳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变成禽兽。
连续两场交合,加上连续泄身後的身体绵软无力,哑巴此时不管李承言如何摆弄都没有一丝抵抗,似乎魂已经被顶上了天,找不回对肉身的掌控力。
痛快了的李承言对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的状态那叫一个浑身通畅,舒爽无比,恨不得再与哑巴酣战一通。可惜泡在温热淫水中的肉棒终归是失了硬度,就连堵住深处精水都有些力不从心,李承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把那物从肉穴往外抽。
肉唇间那处小孔已被扩张成一个一时合不拢足有两指宽的圆孔,一等龟头脱离便蠕动收缩,跟着乳白精水便混杂着淫液往外喷了出来。还流到了那两片臀肉上。这明显被蹂躏狠了的画面淫秽至极,光是看就觉得那被磨得殷红的两片肉唇摸上去肯定软嫩滑腻,还会摸出一手水。
一想到这人现在这副堪比花娘的骚媚模样,是因自己给他开了苞,加上一次次奸淫的功劳,再思及方才被这人从里到外,肉穴再到双腿都紧紧夹着自己时的爽快,要再肏弄一段时日不知哑巴这具特殊身体又会增添多少滋味,李承言越发期待起来。
远处不断响起的虫鸣蛙叫让村里人都已入眠的夜晚不至於显得过於寂静。
李承言跟李承业从出家门这一路上都默默无语,两人脑中不约而同浮现的净是哑巴那年轻的肉体,鼻腔彷佛已闻到蹂躏那人时散发出的那股淫靡气味,引得他们心底那把慾火烧得是分外强烈。
李承言偷偷看了眼他哥,忍不住在心中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自己那时怎麽就没管住嘴呢?李承言觉得哑巴那身体自己一个人肏都不够了,还得分给李承业玩着实是亏了。至於李承业先前提醒他用脂膏,李承言不服气地想就凭哑巴那淫浪的身体,多肏个几次知道爽了自然也会出水,哪里需要李承业多嘴。
他脑中这样想着,踩着的步伐也不自觉变重。
李承言不动声色看着李承言熟门熟路地敲起了哑巴家那扇门,似乎笃定了门里那人不敢不过来开门。实际上也是如此,没过多久时间,老旧的木门在发出吱嘎吱嘎声响後被打开了。
许是刚沐浴过,哑巴那头乌发上还带着水气,神情虽然称不上好看,却也没像上次那样直接意图赏他们兄弟一个闭门羹。旋即他就看到李承言直接一手搂住哑巴的腰身,强硬地把人往里面带。李承业叹了口气,也掩上门跟了上去。
比起上次,李承言不管是把哑巴压到床上还是脱他衣物的动作都熟练许多,可见得这段时日没少来弄他。而哑巴虽紧抿着嘴一脸嫌恶,倒也乖顺,任由李承言摆弄,似是知晓抵抗不得所以乾脆想早些完事。
对李承业而言,自是这般最好。强迫戏码一两次还好,多了他是懒得奉陪的,找这哑巴一来是这人颜色确实不错,二来是不用钱身子又乾净,再来他也的确好奇双性之体调教起来的滋味——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二人倒是想到了一块,都想让哑巴心甘情愿张腿伺候他们。
况且这哑巴口不能言,对李承业来说着实是件善事,毕竟像他这种意欲科举的读书人,要是传出跑窑子总不是件好事。所以哑巴这人,真真是送上门的上好肥肉,既没有泄密的危险,又能有个供他定时发泄慾火的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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