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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杺莯(13 / 23)

!”营地的其他人也都跟着高喊着。

“珞王郡有少府军三千馀人,单是尨城就有近一千人,就凭你们恐怕难以成事!”珞王一盆冷水泼了下去。

“我们已经想过了,这三千馀军士分散在郡上各个小城,只要我们奇袭尨城,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只要控制了昏王,晾少府军也不敢怎么样!”壁宿旁边的一名青年道,他类似于壁宿的参谋,专门帮他拿主意的。

“然后呢?控制了昏王后,你们准备怎么做?杀了他,自己称王?”珞王问。

“当然不是!我们会要求昏王把食粮的收买价格定为一石两橙。”壁宿知道如果他们杀了珞王,就是与整个幽州为敌,屇时武皇必定讨伐他们,而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代替珞王统治封郡,只求能有一碗饱饭吃,如此而已。

“可惜定价一事并非珞王做主,而是他手下的那些缮相官员。”

“珞王是郡王,他当然有法子让这些官员听话。”壁宿不以为然。

“就算珞王接受了你们的要求,将食粮收买价格定为一石两橙,你们又如何确保他能一直实施下去?万一他表面上答应,实际是稳住你们,等待援军呢?又或是待你们离开后,让军士四处追捕你们,直到将你们赶尽杀绝呢?”

“蒙兄有什么提议?”壁宿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

“若是珞王之前并不知郡上的食粮价格已被那些奸相压得如此之低,现在他已有心改变现状,你们又当如何?”珞王问。

大家面面相覷,他们的确没有想过这种情况。

“你是珞王的手下?为什么知道这些?”壁宿已经警惕起来了。

珞王没有回答,而是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紫黑精干的短发。

壁宿等人自然知道珞王发色深紫如夜,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后,大惊失色,有不少人拔出了刀,严阵以待。

“放心,若本王有心剿杀你们,就不会隻身前来。”珞王道。

壁宿望向带珞王和刀刃上山的人,询问他上山时的情况,那人点头,表示他的确是一人前往。

“殿下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壁宿沉吟着。

“本王一直所知食粮的採买价格是一石五橙,若不是前些日子随皇兄到郡中巡查,亦不知他们瞒了本王足有两载。”

当听到珞王说“一石五橙”时,大家都低声咒骂着那些官员不得好死。

“既然殿下已经知道,为何还来木果岭?”壁宿更加奇怪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要令缮相们更改亦非难事,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

“你刚刚说本王有法子让他们听话,其实不然。若非如此,他们也不敢欺瞒本

王。”珞王道,“但本王已有办法对付他们,只是身边全是一堆奸相庸官,并无可以信任之人!而你们正是本王需要的人才!”

“我们怎么知道山下没有少府军埋伏?”一人问道。

珞王没有说话,他取下了腰间的斩天剑,递给壁宿:“有本王在你们手上,就算有少府军,他们敢动?”

壁宿知道珞王说得一点没错,若他真的有心剿杀,知晓营地所在的他必定早已带领军士杀到山上。更何况他之前和珞王比过武,知道他的武技还在自己之上,再加上手持斩天,若他有心杀自己,他早就活不到现在,更加完全没必要以郡王之身犯险。壁宿想起那晚他们夜谈,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壁宿没有接斩天,而是单膝跪在珞王面前:“愿听殿下差遣。”

其他人见壁宿跪下了,也陆陆续续跪下,很快,营地里只有珞王一人临风而立,更显他气宇轩昂,英姿凛然。

少辅府的移轮停在了太子府邸前,皇太子亲自出门迎接桃莲的来访。

桃莲年方十六,有着一头蓝青的发色,因尚待字闺中,及腰的长发从头顶开始就梳成了辫子,看她看起来柔和而优雅,橙色的双眸像两颗大桔一样镶嵌在她美俏的脸上,当她看到皇太子亲自迎接,一下鹿车先行覲见礼:

“皇太子殿下。 ”

“不必多礼。”皇太子向她伸出手,桃莲向他赧然一笑,轻轻握住了他温暖的手,心跳快得像小鹿乱撞。

皇太子引领桃莲进到府中,隐娘已经提前在前院摆放了一张小桌,上面放着茶水和糕点,紫藤花一如既往地随风领舞,院中之景美艷如画。

桃莲是见过世面的人,对前院的美景虽也讚叹不已,脸上却丝毫没表现,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紫藤眼中开,蕊蝶翩自来。”

“桃莲小姐也爱緋言?”緋言是幽州对短诗的叫法,它在民眾中并不流行,只有贵族间喜欢以此作为优雅言辞,当作高雅嗜好。

“殿下言重,桃莲胡乱说的,不敢妄自称‘爱’。”桃莲低下头,抿嘴轻笑。

皇太子淡淡笑了笑。

就在皇太子与桃莲在府邸见面时,蒙杺莯特意避开他们,穿着侍童的衣服,跛着脚去了已经建成的学堂和市场。

学堂建在皇都的第四层,目前主要的学生都来自家境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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