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年代还能买得起一辆二手桑塔纳汽车,繁夏在温澜生的接济之下,考上了大学,后来开始挣钱,就偷偷背着温澜生给顾锦一零花钱供他上学。”
“温澜生可真是冤啊,从小就喜欢繁夏,对她掏心掏肺,繁夏却还是在外面养小三儿。”陈玉泽笑的讥讽:“果然是凤凰女,自己没钱的时候,就扒着温澜生吸血,等自己稍微发达了,立马养起了小情人!我之前险些被她的外貌骗了,还真以为她是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电话那头安静地吓人。
陈玉泽知道容修此刻一定不能消化这样的噩耗,正要安慰,顺便把他拉回正途,就听容修清泠泠的嗓音道:“她进孤儿院的时候才十三岁,吃不饱,穿不暖,做的不好还要被管理员打,如果她真的五讲四美,一味忍让受人欺负,她根本挺不过去。”
陈玉泽愣住,说道:“就算这样,可她在外面养小三是事实,我还查到,她这个月从账户里取了5000元现金,没有给她丈夫,而是给了那个小三。”
“且不说那个侦探调查的是否就是真相,就算她真的在外面有了别人,那也是温澜生的问题更大,谁让他没本事留住繁夏。”容修靠在沙发上,眸色冷淡的眸色注视着窗外。
“什么?!”陈玉泽瞪大了眼睛,嗓音激动的劈叉,几乎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你打电话只是为了告诉这件事,那么我知道了,以后不要再去打扰繁夏,跟不许你再派人调查她,不然朋友没得做。”容修指尖转动着手上的腕表,毫无温度的材质令他指尖冰冷。
“容修,你疯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温澜生的问题更大!繁夏她出轨!她在外面养男人!你不跟她断绝关系,你竟然还替她说话,你这个疯子!”陈玉泽破口大骂,洪亮的嗓音几乎要穿破话筒。
这时繁夏也从洗手间里出来。
容修果断挂掉电话,浓密的长睫低垂,冷霜般的眼眸流露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暴雨中
繁夏一走出洗手间就仿佛听见男人大吼的声音,可再仔细一听声音便消失了。
正好这时空少也提醒他们登机,繁夏便不再在意。
上了飞机,容修订的是头等舱,而她这个助理也跟着沾光,体验了一把奢侈的头等舱,看着地面上的建筑物越来越小,滚滚云雾近在咫尺,天幕在她眼前垂下,如梦似幻恍然若仙。
欣赏完云景的繁夏,准备合眼休息,一转头却看见容修深邃的眸光注视着她,温柔而专注,仿佛天地间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繁夏心中蓦然,笑道:“总裁,您这样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会。”
容修眼眸微颤,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心里细细密密的都是汗,静谧的空间里,他问:“繁夏,你为什么会跟温澜生结婚?除了青梅竹马的理由。”
繁夏温柔的眉眼渐渐凝结,她望向窗外,慢慢说道:“在我母亲被一辆小汽车撞死后,我的生活一落千丈,曾经的亲戚也离我远远的,生怕我赖上他们。就在这个时候澜生出现了,他知道我在孤儿院吃不好,就经常给我带饭,想尽办法开导我,渐渐地我对他产生了好感。或许现代社会没有人会因为一饭之恩就以身相许,但是,澜生他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我会好好报答他好好报答温家。”繁夏目光始终凝望着窗外,如水般的声音缓缓而来,眼神中却掺杂着冷酷的暗光。
容修看着繁夏的侧颜,云雾薄光洒在她柔美的轮廓上圣洁不可亵渎,可唯独那句‘温家’两个字却怎么听都含着莫名冷意,不像报答恩人,倒像仇人。
下了飞机,入住酒店后第一件事不是休息或体会海岛的风光,而是赶紧奔赴饭局。
海岛的疗养院是个大项目,要是成功了就是能将山海集团商业版图扩张的极大利好,公司股价也会翻番再翻番,可要是失败了,股价也会随之跌宕。
容修对此十分重视,繁夏更是不敢怠慢。
而这次的饭局就是跟当地的老板吃饭,打通关系。
海岛这些年房价飙涨,幸好容修眼光毒辣,早早地入了局,提前布局圈地,以极低的价格拿下了一大块土地。
海岛风景秀丽,日照充足,除了是绝佳的旅游地之外,也是很好的休闲养老圣地,再加上这里本就消费高,在这里建立一家高级疗养院前景十分可观,但前提是要跟当地的地头蛇们打好关系,毕竟这些地头蛇背后牵扯着极深的利益链条。
饭局上几乎全都是女性,除了容修之外,只有另一个陪酒的男性。
他的背景不像容修那样深厚,自然成了这些商场老油条们调戏的对象,如同待宰羔羊,被一杯杯的灌着酒,还不敢拒绝。
繁夏坐在容修身边,闻着满包间的酒气,心中反感。
很难想象,像容修这样冷淡禁欲的人,以前是如何独自面对一众女人的围追堵截,他一个男人,要想在女人圈里立足,只有要比女人做的更好更绝。
这或许就是容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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