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淡淡。
温澜生紧咬着牙根,恨不得那根针把容修这张嘴缝起来,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做的不好,容修就见缝插针,趁机离间他和繁夏之间的关系。
他抓着繁夏的手,清澈的眼眸里蓄着星星点点的泪光:“夏夏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的,真的是你看酒店信息的时候忘记息屏,被我不小心看到的,真的不像容修学长说的那样,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那样说我。”
这幅无辜柔弱的样子,是个女人就会为之动容,可容修不是女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就恶心。
他冷冷笑道:“澜生你也别误会,我可没说你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乱想。”
温澜生紧捏着手,蓄着泪花的眼里灌满了浓毒。
“行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繁夏说道,强行结束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嗯。”温澜生抓着繁夏的手,嗓音沙哑:“只要夏夏你相信我就好。”
“澜生这话说得,意思是我不相信你了?”容修狭长眼尾上挑,虽然嘴角带着笑,可那笑容里尽是上位者的冷漠。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温澜生无辜的说道,身子紧紧贴着繁夏,如菟丝花攀附着大树。
“那就好,有些话可得说开了,要是彼此误会就不好了。”容修勾了勾唇角,修长的手指慢悠悠的顺着一只眉的白毛。
温澜生点点头。
与盛气凌人的容修相比,温澜生柔弱内敛,是女人最喜欢的模样。
容修扶了扶眼镜,眸光轻蔑,装什么装!
“夏夏,我帮你吹头发吧。”温澜生拿起吹风机。
繁夏点点头:“好。”
繁夏的长发细软却浓密,每一次吹头发都要吹很久,渐渐地只要在家里,都是温澜生帮她吹发。
繁夏坐在沙发上,温澜生站在沙发边,调好风力,长发青丝飘动。
温澜生撩起她一缕发丝,眸光眷恋深慕。
他一边帮繁夏吹发,一边对坐在沙发边的容修说道:“容修学长,你的房卡不见了,还是早点去前台办理挂失然后重新办一张房卡吧,总穿着浴袍也不好。”
容修手肘支着沙发扶手,姿势随意慵懒,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谢谢澜生你关心我,不过我不急。”他映着温澜生关心的目光,嘴角噙着淡笑。
“为什么?不去挂失的话,房间里丢了东西可就不好了。”温澜生说道。
容修揉了揉一只眉的小脑袋:“房间里除了几件衣服没什么贵重东西。”
“这样啊,不过还是尽快般新房卡的好,也好进去换衣服。”温澜生说,铁了心要把容修从这间房子里赶出去。
容修笑了笑,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是他偏做不知。
狭长的眼里颇具侵略性的目光在温澜生身上上下打量一圈,问道:“澜生,你刚到酒店,接下来准备怎么安排?”
温澜生看向繁夏:“我来海岛就是为了陪着夏夏,但是我也知道你们出差工作忙,所以白天的时候我就在酒店等夏夏回来。”
容修倨傲的下巴轻点:“这样啊,那正好,这间套房很大,你可以跟繁夏一起住。”
温澜生笑意清甜:“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一会儿你帮繁夏吹完头发,我带你参观一下房间,告诉你哪些东西放在哪里,免得你用的时候找不到。”容修笑道。
温澜生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谢谢学长好意,不过不用了,一会儿夏夏带我参观就好。”
容修似笑非笑:“繁夏是个女人,再好的套房对她来说,不过床大了一些而已,其他细节她不清楚,还是我来带你,毕竟这个房间我比你了解。”
“学长这是什么意思?”温澜生神色骤变,勉强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容。
容修散漫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怎么说,我也在这个房间睡了一晚。”温澜生脸色怒到发白。
“啊,你别误会。”容修故作说漏嘴的样子,欲盖弥彰的解释:“昨晚繁夏和我都喝了点酒,我们一起去海边逛了逛,玩了一会儿,之后就一起回了房间,没发生什么。澜生,繁夏可是说你很懂事,很大度的,可千万别多想。”
温澜生被容修的话刺激的额前青筋紧绷,忍了好久,才将怒火吞回肚子里,可怒火从未消失,恨意如同一块块碎玻璃渣扎进他的五脏六腑,翻搅难受。
猛然间,他看见了自己手上无名指闪耀的鸢尾花钻戒,情绪才渐渐稳定,
“学长跟夏夏是多年的好友,如果夏夏对您有意思,哪里还轮得到我呢?我自然是相信学长的。”他斜睨了自持矜贵的容修,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落地窗外海天一线,柔声说道:“说起来,我跟夏夏还是第一次来海边,这里的风景果然名不虚转,学长,你觉得我和夏夏的蜜月地址就定在海岛,怎么样?”
容修冷眸一转,恻恻阴寒。
温澜生反败为胜,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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