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的同好们来说,不过是一点小钱。
这些日子,她整天就泡在股票论坛里,知道要想成功,成本越高回报也就越大,为了狠狠打脸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她必须靠这一次翻身。
到时候,别说不用再看繁夏的脸色,她甚至可以帮菁菁买新房,娶夫郎,重新把日子过的体面起来。
卧室外,温明月和谢岑为了未来处处算计,卧室内,鸢尾散落。
柔情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浓稠的散开,温澜生随着声乐音调一摇一晃慢慢的解开纽扣,洁白的婚服像花朵一样褪下,他咬着一支昳丽紫色鸢尾花,哼声慵懒,媚眼如丝。
繁夏散漫的靠在床头,悠闲看着他表演。
一曲完毕,她衣衫完好,而温澜生已经羞红的钻进繁夏怀里。他手指绞着她的衣领,娇声秾丽:“夏夏,好看吗?”
“好看。”繁夏指尖像世间最温柔的羽触抚摸着他的耳垂,温澜生嗯~了一声。
“为了今天特意准备的,我偷偷练了好久。”温澜生羞道。
他们从高二就在一起,他知道,女人贪图新鲜感,时间久了就容易感到兴致缺缺,因此,他常常在玩一些新花样。
繁夏笑意渐浓,指腹抚摸着他柔软的耳垂:“幸好今天没走,不然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温澜生娇哼了一声,正欲解开她的衣裳,视频聊天响了。
是容修。
温澜生脸色陡然凝住,刻意挑着时间点来,心思歹毒。
还没等他说话,繁夏就已经挑起他的下巴:“还记得你刚刚在电梯了跟我说了什么吗?”
“记得。”温澜生幽怨的点头,嫉妒酸涩:“夏夏,你接电话吧,我不会再任性打扰你们工作了。”
繁夏满意的亲吻着他的嘴角,像要把他的委屈吃进肚里:“乖。”
“打扰到你了吗?”视频接通,容修精致到完美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视频里的他,发丝湿润,禁欲保守的西装已经脱下,换上了一套黑色丝绸睡袍,刻意露着起伏的胸膛引诱她。
不要脸!温澜生在心里骂道,他玉体横陈的趴在繁夏身上。
“没有,怎么会。”繁夏摇头笑道。
“那就好,我还担心会打扰你们的新婚之夜。”容修眼眸温柔轻垂,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真的担心就不要打电话过来啊,打了还要装无辜,当着刁子还要立牌坊。
在大众面前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在女人面前就做出一副谄媚的做派,摇尾献媚,骚货!温澜生剜了他一眼。
“有事吗?”繁夏问。
“没什么。”容修一只手抱起小奶狗一只眉,白白小小的一团糯米团子趴在他的手臂上:“就是一只眉,它有些想你,晚上总是汪汪叫,哄它也不睡,毕竟是你捡它回来的,它很依赖你。”
容修声音低哑中带着淡淡的愁思,取下金丝边眼镜的狭长上挑眼眸脉脉含情的凝望着她,眸中隐约有澹澹水光,左眼角下酒红色的小泪痣暗流涌动,欲说还休的劲儿勾人的紧,仿佛他才是他口中的那条狗。
好像有什么轻柔细小的东西,飞快的爬过她的心上。
“这么舍不得我啊?”繁夏笑了笑,对着一只眉说,眼神却看着容修:“那我明天来看你好不好?”
“好!”容修冷淡的眼眸里瞬间涌入无数鲜活的光芒,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他咬着唇,眼尾含着青涩的羞意:“我替一只眉说的。”
繁夏眼中笑意温柔:“我知道。”
忽然她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她看着温澜生的身子一点点滑下,柔弱无骨的手解开她的衣带。
“怎么了?”容修问。
温澜生死咬着牙关。
容修,也该你体会一下我尝过的痛了。!
发酵
温澜生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娇嫩的鸢尾花被他用力的指尖绞出了浓紫色的汁水,饱满艳丽滴落在喜庆的床单上。他死咬着牙关,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弧度,眸光看着眼前被微光映衬的影影憧憧的大红囍字,源源不断的温热湿润包裹着他,他眼尾露出几分荼蘼艳色,伏在她的胸口轻吻。
繁夏没想到温澜生竟然敢做出这么大胆出格的事情,以往就算再怎么贪图新鲜,也是关起门来,自己玩自己的,现在倒好,竟然有了被人观赏的癖好。
幸好她的手机背对着容修,不然就被他看的一干二净了。
不过,聪明冷锐如容修,但从她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丝诧异,就敏锐的猜测到了什么。
抱着一只眉,刚刚还微红羞涩的脸色,顿时煞白了一个度,就像失血过多的病人看不出一点温度。
他瞳孔微震,好像有一股汹涌的血直冲上他的大脑,双眸露出危险致命的沉红,阴沉到了极点。
为避免形势恶化,繁夏连忙说道:“既然没事的话,那我就先挂了。”
温澜生的手已经环上了她的腰,在她身上喷洒微弱的喘--息。
容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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