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高价套现离场。
而这些股东也不怕受到处罚,已经大部分股东已经举家移民海外,等到股民知道上当时,他们早就已经在高级葡萄酒庄里优哉游哉的享受着财富自由的下半生。
于是她顺水推舟,请君入瓮。
“我吃完了,走了。”繁夏放下筷子,擦拭了一下嘴角起身离开。
“夏夏,午饭忘记拿了。”温澜生从厨房里拿出保温桶,小跑着送到电梯口。
繁夏亲吻着他的唇角,温柔绵长,眸中款款深情:“对不起,昨晚对你说话重了些,原谅我好吗?”
她温柔的一句话,令温澜生濒死的心脏重新活了过来,激动颤抖的点头,抱住她的腰,像快被冻死的人疯狂的在她身上汲取暖意。
“我也有错,夏夏,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可是你不要再那样对我了好不好?我宁愿你打我骂我,我也不想你一句话也不对我说。”顷刻间,他所有的委屈都倾撒了出来,酸楚的泪水将他的心脏泡的又软又烂。
“好,我知道了。”繁夏轻吻着他的额头。
电梯来了,在邻居暧昧的眼神中,繁夏俩开。
而温澜生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离开,水眸盈盈,直到电梯门关上,他才一步回头的往家里走,捂着被她亲吻过得额头,脸颊红红的,完全一副沉浸在新婚喜悦中无法自拔的小丈夫。
然而,山海集团最顶层办公室内,黑云压城,阴云滚滚,气压低的让庄念恨不得找一件羽绒服穿上御寒。
他将手里一份不重要的文件交给繁夏,冲她努了努嘴:“繁总助,这份文件需要你交给总裁签字。”
容修为什么气压低?以前他可能不知道,但自从撞破了‘奸情’后,庄念闭着眼睛也知道肯定跟繁夏有关。
虽然繁夏为了总裁缺席婚礼,跟他在云水湾温存,但毕竟婚礼只是一个形式而已,法律意义上,繁总助是有夫之妇。
今天还提着保温桶上班,一看就知道出自原配手笔,说明昨晚她没有留宿云水湾,而是丢下了总裁回了家。
放着花容月貌的小不管,跑回去陪糟糠之夫,怪不得总裁会生气。
其实想想,总裁为了繁总助也付出蛮多的。
堂堂山海集团董事长,手握百亿资产的顶级高富帅,为了繁总助,委曲求全为爱做,一旦这件事情传出去,整个山海集团都要被拉下水。
真是孽缘。
庄念心中叹气,不过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作为一个称职的下属,必要的职业操守就是装聋作哑,并且在总裁需要的时候献上助攻。
繁夏点点头,接过文件,敲了敲紧闭的门。
“进。”容修透着冰碴子一样的冷声从里面传出来,庄念却从冷漠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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