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东北一个偏远山村,据说出生当天有人看到我家祖坟前有两只黄皮子像人一样站着,不停地俯首叩拜。
我爷爷陈言是个风水先生,他信命,于是给我取了个很不入流的名字,陈黄皮。
在我出生
那天我难得地收拾了下自己,还特意穿上了妈妈赶集买来的新衣服。
我像个大姑娘一样躲在内屋不敢出来,只是透过窗户偷偷往外看。
我看到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从车上跳下,她扎着高高的马尾,长相甜美,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更是四处打量着,似乎觉得很是新奇。
她就是我的妻子叶红鱼,我曾幻想过无数次她的长相,却依旧没想到她会这么好看,在我看来就像仙女一样。
“爸,你快下车啊,确定是这里吧?你口中的高人居然住这种土房子?”叶红鱼笑着开口。
她的语气并没有看不起的意思,就是单纯的好奇,但我听完之后却突然很难受,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后来我阅历丰富了,才明白这种感觉叫做自卑,我两似乎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位很富态的大叔从车上走下,他笑着说:“没错,就是这里。虽然现在不流行看风水这玩意了,但当年可真是风靡一时啊。你敢相信你脚下这条路,曾经就连三省首富马老师也曾走过?”
好看的少女吐出可爱的舌头,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状。
这富态的中年男人正是当年得到爷爷最后一卦的叶青山,但现在的他早已今非昔比,他现在已是西江市首富,旗下资产众多。
我习惯性地看向叶青山的面相,他的鼻子并不高隆丰厚,相反却很尖薄。
这里是人的财帛宫,往往这样的鼻子很难大富大贵,小富即安都难。
但他的眉尾处明显动过手术,不仅植过眉,就连左右天仓都拉过皮。
难怪他可以改变命运,我寻思应该是得到了爷爷的指点。
这时正在杀鸡煮饭的我妈拎着断了气的公鸡小跑了过来,热情洋溢地说:“这就是亲家公了吧,哇,媳妇也太好看了吧,咱黄皮真是行大运了。”
说完我妈还高声喊我的名字,示意我出来迎接,我这才红着脸走了出来。
看到我,叶红鱼上下打量了好几眼。
突然,她开口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挠了挠头,小声说:“陈黄皮,我爷爷给我起的。”
听到我的名字,她扑哧一声笑了。
“听说你爷爷是位风水大师?那你会看面相吗?”叶红鱼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
“那你来给我看看,你看看咱两婚姻能成不?”叶红鱼嘟着可爱的小嘴,继续问我。
我又郑重地摇了摇头。
“不能乱看,咱两还没正式成亲呢。”我一脸认真地说道。
爷爷曾跟我说过,我二十一岁后就可以给人看事了。但叶家不行,必须我和叶红鱼正式完婚,我才能给叶家看事,不然会生祸端。
我曾跪在爷爷的坟墓前发过誓,这辈子不会再违拗他的吩咐。
“哈哈,行了,就算你真会我也不信,我们大城市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个了,你这是封建迷信。”叶红鱼笑着说道。
我没有和她争论,只是隐隐间突然觉得,今天他们父女这一趟过来,恐怕没这么简单。
很快我妈就烧好了饭,我们一起吃了农家菜。
饭桌上我沉默寡言,叶红鱼倒像是个小精灵一样,一直给我讲着外面的世界多么多姿多彩,还让我有机会多出去走走。
酒足饭饱后,叶青山突然对我妈说:“婶子啊,您看陈老爷子也走了好几年了。当年我闺女和您儿子订过娃娃亲,可是现在时代不同了,现在提倡婚姻自由。您看,咱是不是能把这婚约给解除?”
听到这,我妈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她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而我则猛地站了起来,坚定道:“不行!”
虽说我很喜欢叶红鱼的模样,但我不是个厚颜无耻之人,人家看不上我,我不会强求。
但这是爷爷拿自己气运给我安排的,我不能毁了爷爷的造化。
叶红鱼可就不这样想了,她以为我是要赖上她。
她忙对我说:“黄皮哥,你就是接受的教育太少了,观念传统守旧。你压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刚大学毕业,你却连高中都没读完。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但我们真的没有共同语言呢,咱两不合适。”
她语气并不尖酸刻薄,甚至还在照顾我的脸面。
但我听了之后却心在滴血,其实我虽然高中没读完,但我跟着爷爷学了很多知识,我敢说我比她叶红鱼有才华,但我却说不出口。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这时叶青山站了起来。
他将一只密码箱放到桌上,温和地说:“当年我确实呈了老爷子的情,虽说不知道我飞黄腾达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但我叶青山也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