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不回我消息的345235分钟里,我的心就像烂了个大窟窿,你的承诺像张纸一样轻,我……”“我对得起谁我谁都对不起,我活着就是种错误,但你那冰冷的言语就是对的吗,你小嘴巴一开一合嘚啵嘚啵嘚啵……”“谁在乎啊笑死,我拼命地嚎叫有什么用,你……”阮安:“……”他支着下巴,看着刷得飞快的弹幕。其实他粉丝总量并不多,但活粉很多,每次这几个人总能给他造出千军万马的感觉。“怎么样,新公司还适应吗?”“宝宝怎么啦,为什么看着不太高兴?”阮安看见这句,心想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有种拉屎遇见纸的感觉,他打开话匣子,先叹了口气,然后直视摄像头,“今天,我倒霉死了——”他以前在温州小公司直播,没有剧本也没有流程,运营人员只看曝光量和点击率等数据,这些东西过得去就行,根本没人管他直播说了什么。于是阮安的嘴就像开闸泄洪,一口气把今天在化妆间起冲突的事省略人名后全说出去了。——晚上下班时,阮安手机接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阮安?”“你谁?”“现在到车库来。”“?”阮安以为遇见杀猪盘了,反手就把这个号码举报加拉黑了。于是五分钟后小组长又满头大汗地出现在他面前,“小阮,刚接到通知,上面有人让你现在去车库一趟。”阮安满头问号:“又有什么新人考核吗?”“没有,就单独叫了你一个人。”正好下班时间,于是阮安收拾好东西,拿着包去车库了。雁珈的车库巨大无比,他满腹疑惑地坐电梯下到地下一层,刚迈出来就被一道车灯闪瞎了眼。他抬手挡住眼睛,车灯似乎只是想给他提个醒,亮了一瞬就暗淡下去。阮安放下手臂去看,就见一辆漆黑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他面前,副驾驶的窗户被落下,阮安低头去看,赫然见到了傅雁栖的脸。阮安彻底愣在原地,“傅、傅总,你这是干嘛?”傅雁栖放下墨镜,食指敲了敲方向盘,“增进感情的小手段,请你吃晚饭。”阮安几乎以为自己失忆了,“我什么答应过?”傅雁栖重新戴上墨镜,目视前方,“上车。”阮安隐隐有些崩溃,“我男朋友在家里做饭了,我今晚要回去吃。”傅雁栖顿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他皱了皱眉问:“能取消吗?”“当然不能!”傅雁栖说:“好,那就去你家吃饭,告诉他,加我一副碗筷。”
作者有话说:标注,出自网络发疯文学:“在你不回我消息的345235分钟里,我的心就像烂了个大窟窿,你的承诺像张纸一样轻,我……”“我对得起谁我谁都对不起,我活着就是种错误,但你那冰冷的言语就是对的吗,你小嘴巴一开一合嘚啵嘚啵嘚啵……”“谁在乎啊笑死,我拼命地嚎叫有什么用,你……” 追更太太“傅总,你自重点。”阮安坐到车里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傅雁栖想包养他,而他有男朋友,现在傅雁栖让他的男朋友给他们两人准备晚饭。阮安捂住脑袋。车还停在地下车库,因为傅雁栖听说要去他家里吃饭后不知道又想起什么,非要上楼一趟,让他先在这里等着。阮安犹豫了一下,思索现在跑掉的后果,最终,他还是没能耐住内心的冲动,伸手够向车门。拽了一下,没拽开。傅雁栖这老狗把门锁了!阮安泄气地瘫在椅背上。足足等了二十分钟后,傅雁栖回来了。阮安立马往门那里缩了缩,他看向傅雁栖,发现这人的头发似乎刚喷过发胶。傅雁栖关上驾驶室的门,车厢内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阮安紧贴着车门,浑身绷紧,预备傅雁栖要是一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就立马扑上去咬死他。傅雁栖透过墨镜看了他一眼,“你很期待我对你做什么?”阮安:“呸!”傅雁栖笑了,“安全带系好,把你家的地址发我。”阮安再做最后一次挣扎,“傅总,就不能不去吗?”傅雁栖:“不能。”阮安心如死灰,他不过是尘世浮沉动荡里的一粒尘埃,一株浮萍,他有什么力量去对抗大山,他有什么资本去撼动财阀。他早该明白的。阮安认命般地报上了住址。劳斯莱斯飞驰出地库,汇入了城市的车水马龙。这是阮安第一次坐这么贵的车,他后背僵硬,双臂紧缩在身体两侧,眼睛放在哪里也感觉不合适。傅雁栖伸手按下了星空顶的开关。阮安没忍住,条件反射地“哇”了一声,随即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傅雁栖说:“好看吗?”阮安小鸡啄米般点头,“好看。”随即又牙疼地捂住了嘴。傅雁栖嘴角微抬,伸手点了点上方,“这里可以调节亮度,你想让它再亮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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