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打她!她三倍奉还景云峰大步上前。他从怀中掏出房契,展开冲赵钱氏挥了挥。“看清楚了么老毒妇?这宅子是我女儿于半年前的三月十七日购买的,有官府盖的大印,这上面落的是我女儿的名,不是你们赵家人!”赵钱氏错愕地望着景云峰手中的房契。她急得想上前去拿,“不可能,给我看看!这上面怎么会是景飞鸢的名字?不可能啊!”景云峰高高将房契举起来,嗤笑道,“滚远点!老子会那么蠢让你把房契拿过去?你们这种下作的人,指不定会撕了老子的房契!”赵钱氏踮起脚尖也拿不到景云峰高举着的房契,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她蓦地转头望着景飞鸢,崩溃怒吼。“景飞鸢你这个贱人!你当时明明说你要在房契上落灵杰的名的!你明明说了,这房子是你为灵杰买的,你说你只是暂时替他收着房契,等他中了进士以后你会把这房契给他当做贺礼的!”景飞鸢缓缓笑了出来。她凝视着赵钱氏的眼睛。“你儿子赵灵杰跟我成亲后一直不跟我圆房,我虽然有八分信了他的甜言蜜语,可我也没蠢到毫不设防。他不是说,他要等高中进士以后再跟我圆房么,那我凭什么就不能等他高中进士以后再与他去官府改房契的名字?他一日不与我圆房,我与他的夫妻情分就一日充满了变数,一朝发达后休妻的负心汉多了去了,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会将这价值几百两银子的宅子白送给他。”说到这儿,景飞鸢轻轻笑起来。“说来,也怪你儿子自己,他要不是个天阉废物,他要是中用一点,跟我做了真正的夫妻,我说不定还真的会沉溺进去,让这房契写他的名字,将我的嫁妆全部送给他挥霍……可惜啊,他从根儿上就不行,这又有什么法子呢?”赵钱氏气得浑身发抖。她和儿子赖以生存的房子没了。这恶毒贱人还如此羞辱她儿子!她癫狂怒吼,“景飞鸢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她大吼一声过后就疯了一样冲上去,抓着景飞鸢的胳膊把人狠狠一扯,抬手就要扇景飞鸢耳光!景飞鸢已经不拿赵钱氏当婆婆了,自然不会忍让。景飞鸢抬手抓着狠狠赵钱氏手腕,正要将她推开,脑子里忽然响起了药玉空间震惊的嗓音——“主人!主人快松手!你的这个恶婆婆染上了脏病,小心她把脏病过给你!”“……”景飞鸢懵了。脏病?她没听错吧?她下意识松开手,错愕地望着眼前癫狂的赵钱氏。怎么会染上脏病呢?赵钱氏的夫君死了十年,一个为亡夫守了十年的老妇人怎么会……难道是那天晚上那两个乞丐身上有脏病,所以过给赵钱氏了?不应该啊!明明她前世也被恶婆婆送到乞丐床上被糟践了一晚上,可她并没有染上脏病!一瞬间的愣神过后,景飞鸢猜到了几分。这是不是又侧面印证了,她前世没有被那两个身怀脏病的乞丐玷污?欺负她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那个占有欲极强的野人?景飞鸢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她被夫君和婆婆设计玷污已经很惨,若是还不幸染上了脏病,那她前世的下场只会更可悲。“贱人!我跟你拼了!”赵钱氏见景飞鸢不知为何愣神,连忙趁机挣脱了景飞鸢的桎梏,一巴掌眼看着就要狠狠扇景飞鸢脸上!景飞鸢飞快回神。她眼神一冷,一手抓住赵钱氏的胳膊,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甩手就是一耳光重重打在赵钱氏脸上!“啪——”这一声脆响,让准备冲上前保护她的景云峰和景寻鹤都愣住了。景飞鸢冷笑一声。她的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她趁着赵钱氏护痛反抗不及,又扬手两个耳光重重扇去!“啪——”“啪——”两个耳光一扇,景飞鸢抬脚就将赵钱氏给踹出去了。
看着赵钱氏头晕眼花地被她踹倒在地,景飞鸢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冷笑。“我已不是你儿媳,你竟还敢跟我动手?我爹娘养我十八年都不曾打过我,你凭什么以为我不会还手?”扫了一眼外面对她指指点点的围观邻居,景飞鸢眼神微闪,又慢慢说道,“我嫁进你赵家受了你半年磋磨,如今要是还任由你打骂不还手,岂不是显得我景飞鸢懦弱可欺吗?”景云峰和景寻鹤一人怒气冲冲狠踹了赵钱氏一脚,然后搀扶住景飞鸢,呈保护姿势将她护着。赵钱氏捂着被踹得隐隐作痛的肚子,整个人蜷缩着侧躺在地上。恍恍惚惚听到景飞鸢的话,她震惊抬头。她什么时候磋磨过景飞鸢?她根本没有!赵钱氏看着外面指指点点的邻居,顿时捶着地面破口大骂,“景飞鸢你这贱人!我从来没有磋磨过你,你血口喷人!你竟敢污蔑我,你会不得好死的!”景飞鸢厌恶地凝视着赵钱氏。这辈子,这老东西的确还没来得及磋磨过她,可前世赵灵杰高中状元以后,赵家母子俩对她五年如一日的磋磨,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她转头对景云峰说,“爹,让人把她扔出去吧。原本看赵灵杰不在家,我觉得她一个老人被赶出去挺可怜,还想给她一点时间出去租房然后再搬家,可她住着我的宅子还不念我的好,口口声声骂我贱人,还想打我耳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我何必要对她留一丝一毫的情意?她根本不配。”“你们几个!”景云峰立刻挥手招呼伙计上前,“把这老虔婆撵出去!还有那个为虎作伥的嬷嬷,一起丢出去!”赵钱氏慌了神。看着冲过来的伙计,赵钱氏转头怨毒地望着景飞鸢。这贱人真的要把她强行撵走!不可以!如果从这里离开了,她和儿子接下来可怎么办啊?她儿子过了年就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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