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姬无伤终于知道了景飞鸢打的什么算盘。他沉默坐在小榻上,看了眼在床榻上翻来滚去的活泼小鲸鱼。他扭头对景飞鸢说,“能不能让崽崽走?我的伤没事的……真的没事,你信我。”景飞鸢笑眯眯望着他,戳他脑门,“你看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你一定会无视你身上的伤求一时欢愉,我才不会任由你胡闹!啧,你今晚就老实睡吧,今后几天也都给我老实睡,谁让你要在大腿那么重要的地方刻字呢,大腿都使不了力气了,你还逞什么能啊?”姬无伤愣了愣,随即一脸无奈地垂下脑袋,整个人都有些沮丧。他真蠢。他现在才感受到了刻字的荒唐和可笑。蠢透了!……拜姬无伤的伤所赐,夫妻俩一夜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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