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那触目惊心的伤本就在淌血,这么一摔,血流得更快更多了,眨眼间就将青砖石铺的地面染红了一小块。她呜咽惨嚎着,嘶哑的嗓音犹如破锣,难听得很。“吱呀——”她的哭喊声终于惊动了躺在房间里养伤的赵灵杰,很快,房门打开。鼻青脸肿的赵灵杰仓皇站在房门口,震惊望着惨不忍睹的赵钱氏!那是……那是他母亲? 渣男恶婆婆抱头痛哭看身形听声音似乎是他母亲,可是……可是他母亲怎么会落到这样惨无人形的地步?瞧瞧那血糊糊哭喊的人,她竟然缺失了一只耳朵,伤处鲜血淋漓,披头散发,满脸的鲜血根本辨认不出模样!再瞧瞧那一身破烂的衣衫,瞧瞧那无力垂落的胳膊,胳膊上竟然残缺了许多血肉,隐约可见里面的森森白骨!“这……”赵灵杰眼睛发直,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不!这不是他的母亲!这种非人的折磨,这样的残酷刑罚,怎么会落到他母亲身上呢?若这人是他的母亲,那他完全不敢想象他母亲此刻遭受着多大的痛和罪!赵灵杰艰难喘了一口气,缓缓抬头。他望着站在院子外面的景飞鸢。望着景飞鸢那无动于衷的冷漠模样,赵灵杰的眼睛一瞬间变得通红!“景飞鸢,是你做的是不是?”他颤抖着手指着景飞鸢,歇斯底里地怒吼,“是你把我母亲弄成这样的是不是?是不是?”他一边怒吼一边踉跄着跑下台阶,踉跄着走向赵钱氏。低头看着赵钱氏伤口还在汩汩流淌的鲜血,他心痛得无法呼吸,“我母亲……我母亲她就算有错,何至于此啊!你景飞鸢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老人!你简直猪狗不如!猪狗不如!”景飞鸢淡然站在外面睨着他。前世这人辱骂她殴打她,她只能忍着。可如今,她不会让这个男人辱骂了她还能好好的站着!景飞鸢抬手,“去,掌嘴,教教他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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