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赫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来了兴致:“他敢吗。”喻凝不答。“他不敢也不会。”宗明赫声音懒散,像是在逗猫猫狗狗:“因为他现在可顾不上你。”喻凝没听明白,双眼眨巴着。宗明赫扬笑,大发慈悲地松了手。女人立马弹开,小口喘气警惕地看着他。可才放松三秒,后颈就被抚住,稍一用力就被他带到身边。宗明赫弯腰垂眸,与她平视。她脸太白太嫩,才那么一下就留下红痕。宗明赫眼眸黯了黯:“说不定他正在和那个女人幽会,因为心虚想弥补一些愧疚感,所以给你发这样的短信。”他一字一句,喻凝胸口一闷,烦躁的情绪涌上,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宗明赫手撑在她身后的栏杆上,睨着她,脸上笑意不深:“我的意思是,你用不着见到我就躲,就算我们做了什么,他什么都不会知道。喻凝偏头,想推开他。可男女力量悬殊,她哪里推得动他。宗明赫撩起她的发丝,继续说:“就像此时此刻,你也不知道宗岳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喻凝沉寂了片刻,心里的情绪转了几个大弯,最后仰起头:“首先,你是你,我是我,没有我们!其次,不许你说宗岳。”“嗯,没有我们。”宗明赫点头,语调平平,就像是在哄小孩,顺着她的话说。只是他捏着栏杆上的手泛起青筋,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紧接着,又开口:“那么护着他啊,那”“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喻凝的巴掌,在他话还没说出口就打了上去。他本可以轻易擒住她的手,可他没动,结实地挨了这一掌。两人都愣住了。喻凝回神猛然瞪大眼。她、她打了宗明赫?!手心有些发烫,宗明赫定定看着自己,目光幽深如潭泉水,她颤了一下。她可从来没打过人。很快她镇定下来,谁要他不停说一些奇怪的话,自己只是想找个方法让他闭嘴,所以才失控打了上去。是他自找的,都怪他来不及想,手就被他抓住。她小声惊呼,下意识眯眼缩头。宗明赫见她变化多端的表情,眯起眸子。打了人,这小猫怎么还委屈起来了。明明被打的是自己,她却是一副受了怯兮兮的模样。是觉得他会打女人?宗明赫冷嗤一声,很难不怀疑那宗岳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又到底在她面前把自己说成什么样子。为了他都敢动手了。他敛眸,看向她白嫩的手掌。指尖红了一点。倒是没什么大碍。喻凝感觉的他面色不好,有不悦的气息在发散,生怕他报复回来,用力抽出手后退几步。她僵硬地开口:“谁让你胡说八道。”说完,赶紧快步离开了。宗明赫扬着下颌,双目紧紧盯着那背影。远处的人目睹全程,询问他要不要去追。他直起腰,随意的摆手作罢。小霍只好走到他身边,欲言又止地,刚才看到老大被打,他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有事说。”宗明赫没什么耐心。“老大,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喻小姐?”宗明赫摸了摸脸颊被她打过的地方。为什么?
“她受得了吗。”说完,宗明赫在心里低咒一声。还不是怕她太喜欢宗岳,知道那些破事以后伤心难过一个人躲着哭。可现在看来,她胆儿也没那么小。小霍不懂了:“可是这样,她对您就”宗明赫没搭腔,顺着楼梯走出去。门外寒风吹来,停车场人影交叠,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一对男女身上。他们说说笑笑,坐上了同一辆车。宗明赫站在暗处,忽然想起刚刚喻凝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是是带着幽怨恨意的。他捏了捏眉心。她这一巴掌,虽然跟猫挠似的,但也能感受到力气,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喻凝回到房间,缓了好久才回过神。她拿起手机,给宗岳拨去电话,可那头却是关机了。虽然宗明赫的话在她心里没有任何可信度,但不知为何那声音就像魔音似的在她耳边环绕。想起他,喻凝又局促起来。他的脸,应该没事吧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她也一定是疯了。临睡前又无端回忆起上次周莎伊和自己说,在尔利斯酒店见到宗岳和女人一起吃饭总之这个夜晚,喻凝觉得无比难熬。第二天早晨,她接到了宗岳的电话。这个时候打来,才应该是他们平时的惯例。“凝凝,我昨晚手机没电了,才看到你给我打的电话。”“哦。”“你在干嘛呢?”“准备工作去了。”宗岳嗯了一下:“对了,我提前回来永乐镇了,今天出发去工厂。”喻凝抬着手机,看向窗外雾蒙蒙的天气:“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那头停顿了几秒:“昨天。”“哦昨天就到了啊?”喻凝尾音拉长:“那怎么不来找我,不是说想我了吗?”“昨晚和工作上的伙伴吃了顿饭,太晚了就没打扰你。”宗岳语气如常,像在陈述事实。等挂断电话,正好看见昨晚的消息。她为什么会怀疑宗岳。只是因为宗明赫几句话吗?喻凝浑身泛起寒意,把手机按灭。等时乐来敲门的时候,瞧出了喻凝的异样。“凝凝姐?你昨晚没睡好吗?”喻凝摇摇头,不是没睡好,是没睡着。她对着镜子涂上口红,让气色好一些,收拾好东西出门。今天的活动在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出发时间比较早,大家都在酒店门口等待出发。偏偏艺人组的餐车出了问题,大家一直都没吃上早餐。邹启刚到集合地就看见喻凝神色恹恹的模样,他走过去把手里的三个鸡蛋递给她:“先吃点这个垫垫。”喻凝连忙摆了摆手:“你吃就好了邹老师。”“没事,我还有。”说着,邹启就把鸡蛋放在喻凝手里:“慢慢吃,我先跟他们去开车。”邹启是歌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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