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怕的语气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不算狭窄的房间里到处充斥着?他凛冽的气息,如幽暗水潭深不见底。喻凝想起初见他的时?候,自己是怕他的。因为他这个人看上?去就像个坏人,又冷又凶。久违的感觉冒出来,她带着?鼻音开口:“宗明赫,你能不能别?这样。”宗明赫松开一些手,盯着?她:“什?么样?”“好凶。”喻凝趁机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瓮声瓮气地说:“你每次都那么凶,我真的很害怕。”果然,说完他便彻底放下手。宗明赫好像挺喜欢她撒娇的。喻凝被空调吹得鼻塞,在此?刻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索性又拉着?他的手,继续出招。“我好累啊,这段时?间天天拍戏,我们?休息睡觉好吗。”沉默片刻,宗明赫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笑。“好啊,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喻凝抬起头。“想我吗?”宗明赫又按住她的后颈,缓慢摩挲着?:“这么久没见,你想我吗?”又问。这段时?间,他不知道问了几次这个问题,不过她好像也从来没有回答过。喻凝心?想:要让他开心?,自己才能从他身上?离开,所以她扬起嘴角,露出牙齿用力?点头:“想,我想你。”“有多想。”“非常非常,我好想你唔”她说到一半的唇瓣被他堵住,只有细碎声音溢出来。他又来了,朝死里的抢她呼吸。中途停下,喻凝喘着?气幽怨:“我、都回答了你的问题。”宗明赫抵着?她的鼻尖,声音含糊:“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想。”说完他又继续舔着?甜味,撬开她的齿,霸道地占据她所有的柔软。这个滋味他想了太久,这会儿碰上?就放不开了。反正谁都别?想休息。单人床负重压上?两个人,发出咯吱声响。吓得喻凝紧绷起身体,她只是紧张,可身下的人就不好受了。宗明赫额前凸起青筋,进退都不能使劲,稍微一动,她又是不配合的摇头流眼泪。得。这事还不是得顺着?她心?意?,自己才能舒服。宗明赫慢停下动作扶起她:“听不见的。”“听得见。”喻凝小小的声音响起,攀在他的身上?不肯继续。“这里隔音真的很差,我们?不要了。”宗明赫叹息,抱起人就翻下床站在地上?,让她挂在自己身上?。这下床不响了,怀里的人终于?是满意?了,他没有顾虑便开始用力?。喻凝捂着?嘴巴的动作,被他突然撞散了。来不及抱怨就听见他说:“裴关砚只是你的朋友、学?长对?不对??”“嗯对?。”她胡乱点头。“所以不可以让他碰你。”“好吗宝宝。”宗明赫低低出声,哄着?她点头答应。喻凝听见他叫自己宝宝,一瞬间完全沦陷瘫软。不记得是怎么回答的,反正只记得被他逼着?叫了好几声“老公。”她嗓子都哑了,心?里发誓再也不会说这个词。可才发完誓,他似乎是洞悉了她的想法,换着?招式又开口:“继续喊。”喻凝哭起来,抱着?他:“老公慢、慢点”——其实喻凝没把宗明赫那晚上?的话当真,只觉得他是故意?吓吓自己。类似的话宗明赫以前也说过:“不要看他”“只能看我”“离他远点”。“他”是宗岳,也是现在的裴关砚。
关于?他不喜欢裴关砚这件事情,喻凝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不过退一万步说,她和裴关砚之间也不会发生什?么。只是宗明赫的占有欲比想象中还要强,无形中渗透在她的生活里。有时?候她走慢了,他就会缓下步调按住她的腰,让两个人保持一致。在外人面前,他从来不掩饰看喻凝的眼神,还会时?不时?扣住她的手,拉起来把玩。那些小动作不显眼,但足以告诉众人他们?之间的关系。最先发现这点的是霍惟。作为宗明赫身边的得力?助手,他总能第一时?间发现老大的变化。以前没喻小姐的时?候,老大是说一不二的性格,工作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根本不会把心?思放在工作之外的事情上?。现在,他的眼里只有喻小姐,还附带着?注意?到围在喻小姐身边的所有人。从她的朋友到家人,老大总会打点好一些。霍惟认为这是爱屋及乌的表现。霍惟从喻凝父亲公司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老丁叔,他上?前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并问候老人家的身体。老丁叔有些惊讶,接受了奕合的帮助后公司已经步入正轨,现在他们?的人忽然出现,还以为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丁总,贵公司的出口项目已经审批,物流方面将来会由奕合会出资单独放出一条航线给你们?,我们?宗总已经和汇丰的顾总谈好了,美国市场由他们?牵头。”霍惟说完,又看了眼身后的经理?:“其他事宜我们?也和经理?谈好了。”老丁叔点头,对?他们?表示感谢。“是我们?应该的。”霍惟走之前又把名片留给了他:“宗总的私人号码,他说您和家人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他。”处理?完这边的事情,霍惟才去了俱乐部。老远就看见站在八角笼里的宗明赫。他赤裸着?上?身,双手合拢挡在面前,承受着?对?面人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没吃饭吗?用力?。”何向年被激怒,挥着?拳头猛然砸到宗明赫结实的臂膀之上?,汗水浸湿了发丝,随着?动作挥洒出来。直到实在没有力?气,他才一下子跪到地上?,伏着?脑袋大口喘气。宗明赫把人从地上?拖起来,不留一丝余地往后甩到绳索边缘。“再来。”“不、不来了!”何向年仰靠在地上?,汗水眯了眼睛,他只能听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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