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猜测肯定是被羞辱后不忍开口,怎么今日主动来见。“不是骗。”剑纯也不知这谣言怎么传成这样子,“其实,不是被骗。”剑纯叹口气就跟人解释一下具体的情况,其实那个时候不是被骗,而是剑纯主动上去的。因为五道山上有一处温泉,听说那里是灵气最充沛的地方。剑纯抱着试试的心去问问看能不能借用一下。付之南欣然同意,不仅亲自带剑纯去还一起下水帮忙他突破。那下水就会脱衣服,有些修士看着就以为付之南故意把人骗进五道山再欲行不轨之事。然后就跑了,大家久而久之传出来,也就变了味。付之南就成了一个,哄骗修士山上肆意折磨凌辱借此得到快感的变态。但其实,留下的修士都知道付之南其实人挺好的,看着可爱人也乖。不仅帮忙突破还会点拨。剑纯与他相处不过三日,就找到停滞的点了。然后马上跑去自己的领地渡劫,百年之后才出来的,不过这个时候付之南的名声已经坏了。本来剑纯是想去致谢的,但付之南尊者已经不见客,自然是见不到。现在听说尊者在崆山宗,特地来求见。“原来是这样?”槡白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其实付之南成名极早,五百年前就已经是名震修仙界的散仙了。后来传出这流言来,久而久之已经没有人在乎真假,因为有些当事人已经陨落。想求证也无从求证。槡白现在明白为什么付之南看着单纯稚嫩,却被传成这样,原来如此啊。“是啊,都怪我们,受了付之南尊者的恩惠却又没有及时解释。”剑纯已经警告过那些人了。每次听到那些人议论尊者都觉得心疼,会打抱不平。 嘿嘿嘿,我是变态呢。(六)可是也不知怎么的,越传越邪门。恨不得浑身上下张满嘴帮尊者解释,结果还是这样。“是啊,尊者遭受不白之冤被所有人误会,我也有责任。”剑纯自问无愧于心,唯独愧对尊者。修仙不就求个问心无愧嘛。“所以,崆山宗主。我论如何我都要见一面尊者!”面对剑纯的恳求,槡白在斟酌:若是让剑纯和这人见面了不就看到付之南手上的缚绳了吗?若是要解开,付之南肯定就跑了,那不行。“其实,本座也不好说什么,这一切都要看付之南尊者自己的想法。毕竟我也无法左右其意见不是。”槡白笑得温润,将手里的灵车推过去,“请喝茶。”“谢宗主。”剑纯接过茶,心里想着:这天下人都说槡白宗主乃是一等一的气度,一等一的文雅。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确实温润儒雅,一点都没有盛气凌人的样子。“不必。”槡白心里开始盘算怎么让付之南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小灵宠。那双眼睛确实很适合当灵宠。多灵动,多漂亮。付之南高高兴兴的回去,却又在山门口遇到槡白。“喂,你又在这里做什么?夜嘉长老突破你不去看看?你怎么当人家宗主的,真的是。人家停滞那么久,你都不指点一下真的是,也就我好心帮你弄一弄。你这个宗主是当来干嘛的?”付之南一边说一边往里走。“站住!”槡白抬手将人拦住,“剑纯要见你,见不见?”“你贱啊?”付之南一歪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槡白。这话听起来有些怪,但是又说不上哪里怪。“当然是你决定见不见。本座不是什么独裁的人,只是叫别人看到付之南尊者居然被缚绳锁住,也不知道会说什么,大约不少人会攻上崆山宗取你性命。”这家伙明面上说的是让你见,可后边句句都是让你别见,这话搞得真的是。“那你贱吗?”付之南一脸疑惑。槡白:“是你见不见啊。”“那你贱,我不贱。”说完付之南摆摆手就走了。“那本座告诉剑纯,你不见。”槡白很是满意付之南的识趣。这付之南可真好骗,说什么都信。“走咯走咯。”小变态也没打算见那个剑纯,毕竟这家伙也是个直肠子,见人不爽拔剑的家伙。要是看到自己手上的缚绳,那肯定会追问到底然后直接拔刀跟槡白对峙,那接下来槡白的名声就毁了。付之南还是想看槡白在人前装的样子,多好笑啊。槡白眼看着付之南离开,勾起嘴角。回去槡白跟剑纯说了句,可剑纯以为付之南在生气,生气那时候自己只顾着闭关没有去解释。“宗主,能否找个小间儿或者是柴房都行。我想叨扰几日,过几日宗主实在是不想见我我再走,行吗?”剑纯也算是有些名气,骨子里也有傲气,这样卑微的祈求也是第一次。槡白面带着得体的笑容,也不说好不好。伪善的面具戴久了,连拒绝人都得斟酌一下。“哪里能让剑纯修士住柴房,本座吩咐人去给你收拾出一间厢房。想住多久住多久,也不拘着,等付之南尊者想见你再说。”槡白心里恨得咬牙,但表面上还是那么淡然。剑纯弯腰道谢,“那就多谢宗主了。”看着宗主离开的背影,剑纯心里想:这宗主果然是仪表堂堂为人谦和温润。崆山宗有此人带领,日后必定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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