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奥斯卡,大陆辅助系落在唇上,初吻来的晚了些,二十岁和二十二岁的春夜,由一家人见证,在史莱克的门前。您的好荣荣缔结情缘,以七宝琉璃的名义,以天下仓作为嫁礼。小舞左右看看,举起来准备呱唧呱唧的两只手默默放了回去。只是纯洁的两相贴附而已,理论知识丰富但实际经验不足的辅助夫妻档面对面相互注视,然后触电一样分开,手还牵着,只不过各自的涨红脸色在阴暗拐角分外明显。老大哥干咳两声:“走了走了,回家吃饭。”多年室友一个照面居然没认出来,还要靠老婆提醒,尴尬。七怪之家迎来了全部房客,马红俊和唐三自觉占据厨房,戴沐白和朱竹清落座客厅沉思,奥斯卡和宁荣荣上楼二人空间,小舞后知后觉的抱住自己。似乎,好像,大概,有什么不对。凤凰带着一点微不足道的愧疚之心放出唐花花,十万零二十岁的老兔子顿时和六岁抱枕花滚成一团。嗯,正常了。五年来 相亲条件马胖子脸色铁青
上午,阳光投进落地的花窗,在软枕上描绘蜷曲纹路。马红俊缓缓睁开眼睛,一瞬间有点恍惚。难以想象曾名震大陆被称为时代勋章的史莱克七怪,五年之约历史性的重聚,不仅延期数月,还搓麻搓到后半夜。早先有兴趣闲聊两句,打趣一下终于结束爱情长跑的辅助夫妻档,后来除了洗牌码牌的哗啦声,就只剩下关于赌注的争执。最大的赢家是谁已经记不清了,毕竟有一个精通数理的唐门鬼才,一个接管星罗财政的储君殿下,一个白手挖矿的聪慧小王子,一个财富世家的经济大小姐,以及一个史莱克老财迷的嫡传弟子。只记得小舞妄图打秋风,然后家底输的干净,半年存款瞬间蒸发。朱竹清虽然手气和牌技都不算好,无奈人美钱多,更兼特别记仇,戴老大默默把脚塞进凳子下面,宁可拆牌也得喂到老婆嘴里。至于唐花花,它很想趁自己当全自动麻将机时作弊,可惜脑子不好。脑子不好的凤凰抽抽鼻子,隐约记得赌了点什么来着?身后唐三伸手过来环绕一圈扣住腰侧,垫在马红俊颈侧的手臂弯折,两个人整体翻面,连体婴一样,保持着原来嵌合的姿势,身娇体软的凤凰从床左侧一下子陷进右边。要了命了,怎么还含在里面?始作俑者貌似还装作没睡醒,额头埋在肩窝,轻吻收藏飞羽的美妙肩胛,一点一点按揉掌心下不复平坦的小腹。“唔…”马红俊忍不住躬身团起来,又被托住下颌强行打开。摆脱不掉钉死的半身,也克制不住颤抖的喘息。一片空茫里突然想起来,赌约是两个字。哥哥。足踝分开,各自得了一枚印记,然后热意走到腿根。据说代表隶属和服从。低沉沙哑的声音抬起在耳下一点,舔舐颈项:“如果我能开一朵大一点的花,就可以给你做颈环了,比戒指大好多。”“重要的是你没有那么大的花…作为一棵草,要有点自知之明…”回馈的是沉默。现在的马红俊攥着固定小腹的手腕,带着哭腔哀求:“大的吓人,好了吧。”一阵阵的顶撞颠簸,无力反抗,只好尽可能放松顺从。为了楼下到了中午嗷嗷待哺的五个人,最后马红俊坚强的爬了起来,小爵爷端着架子软着腿被餮足的老干部安置在了沙发上,一家之主围上小围裙自己走进了厨房。好像,连做菜的手艺都被学走了。凤凰忧虑的瘫成一坨。戴沐白和奥斯卡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们自己心里有数,甫一露面便齐刷刷钻进厨房躲好,家庭主夫的牌坊立得稳稳当当,挑不出来毛病。单单马红俊在姐妹堆里一枝独秀,不愧为承上启下的老四。“四哥你知道吗,据说人的名字和他们的命运是相互联系的。我觉得很有道理。”荣荣看着戴老大和奥斯卡去给唐三帮倒忙,趁机捅捅小红鸡,“你看,小清呢,就冷冷清清的,我呢,继承了七宝琉璃的荣华富贵,小舞她一刻都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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