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大惊吓。“奚、奚昭,”她磕绊开口,气息急促,“为、为何有、有这个?”说到最后,她已经抖若筛糠,眼神左右乱瞟,就是不敢往裙子上落。奚昭扫了眼,看见被那堆衣裙半裹着的一件小衣。“哦,”她语气如常,“你衣服不都湿完了吗?你别担心,这也是新的,买回来后还特意洗过。”头昏耳鸣中,月问星动也不敢动,语无伦次地推拒:“不、不用穿,不用,对不起,我……我不用,抱、抱歉……”奚昭登时明白了,尽力安慰道:“不爱穿也用不着道歉啊。正常的,我也不喜欢,尤其是秋冬的时候——那不穿的话怎么处理,再重新放回火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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