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城要阎玫重回战场继续担任战场指挥官,他们要阎玫击退这次的异种入侵。观音城。夜色死寂,血月当空。阎玫收到这消息时已然深夜,他捏碎通过全息技术传送到他手中的红色军令,捏碎的刹那军令化为血珠般的碎片落在跪在他腿间的观慈音的鬓发间。阎玫坐在床边,他微微俯身,易感期里他的信息素也没有泄露出来,他有无比强大的克制力,在极度清醒里,宽大的掌心按住观慈音的后颅。后颅那样精致秀美,摸起来的滋味让他愉悦,比起摸后颅更愉悦的,是观慈音跪在他面前为他在做的事,这是阎玫观慈音确实喉咙被撑得疼, 他不想讲话,他知道自己嗓子哑了,讲什么都会被阎玫吊儿郎当地戏谑一通。他的牙和舌都还疼着, 嘴里也有东西没吐干净, 他对阎玫点了点头,作为礼貌的离开请求后去了洗漱间。
他将洗漱间的门关好,对着墙上的镜子张开了嘴, 上下唇瓣张开的缝隙还很小的时候,他就感觉衔接处彻底破开了, 甚至有血珠进了嘴里。阎玫之前说, 他要自己比对楼遗月, 对他更好才行。他今晚照做了。此时他镜子里分明看的是自己, 脑海里是阎玫那张餍足的脸。观慈音他却只觉得难受, 一丝力气也没有, 站都站不稳,最难受的是喉咙, 他的喉咙这十年来连食物都没有吃过多少, 甚至饮水都只是化为蛇身去舔食莲叶中央的水珠,喉咙早早便无他用, 今晚却被阎玫混账地用了个狠, 那样大的东西横冲直撞, 不止唇角破了皮,连舌根都被沉甸甸压得胀痛, 他刚才被阎玫逼得太急了, 他自己都听见了自己那嘴被撑满、舌尖粘腻舔过柱身的如同哽咽的喘息。观慈音不喜欢那个滋味, 他没有做过这种事,这是他第一次凭着感觉去做的, 阎玫看起来非常舒服,阎玫今夜易感期到了,但这个alpha很明显不喜欢易感期,于是吃了很多药活生生把易感期压下去了。观慈音每每发情期也会这么做,他知道进食或注射过量抑制剂会多么痛苦,胃部会被火烧如同被一双手撕裂开来,连眼前都会出现幻觉,还会被噩梦缠身。阎玫今夜也是这样吗?所以,刚才才那么凶地在他喉咙里撞。观慈音有点不解。他今夜冒着生命危险抓了一个犯人以此从城主那里得到了双倍工资,他拿全部的钱给阎玫买了戒指做新婚礼物,在这件事上观慈音毫无保留,他没有撒谎。他觉得阎玫是个好人。阎玫是个好人,观慈音被阎玫欺负成这种凄惨样子,他还觉得阎玫是个好人,因为阎玫救了他太多次了,不管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这场婚姻。小时候,观慈音的爸爸告诉他,人要懂得感恩,别人对你好,你得千般万般还回去,不要欠着人家,所以他给阎玫买了戒指,可是阎玫好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呢?阎玫早上分明还开开心心地离开了家,晚上回来时脖子却受了伤,还拿绷带缠了起来,在训练场被属下打伤的吗?觉得丢了面子加上易感期,回到家里才对他生气么?……alpha真是奇怪的生物。观慈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闷闷地想。趁早杀了吧。——阎玫坐在床边,地上满是空了的抑制剂药瓶和针筒,他的臂膀肌肉绷紧,十指咯吱咯吱地攥动,修长挺拔的手背随他一声叹息张开了。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