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脱掉。”低沉的男音在昏暗的房间内响起。少女望向散微光的屏幕,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没有动。“祝凡清。”含带警告性的一声,犹如命令一般。祝凡清握紧手机,指节用力到泛白。即使是做了一整天的心里建设,可每当他弹来视频的时候,满足他过分要求的时候,祝凡清心里还是不可遏抑地怵。“我照做,”她声音颤,眼底是一览无遗的畏怯与无措,无半点谈判时应具备的气势,“你会收起你的无礼吗?”“你在跟我谈条件?”屏幕那头,少年衣冠齐整,神色不明,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一副败类相。反观自己,赤裸上身,连最后遮掩羞耻心的两块棉布也要被他下令褪去。抬眸,祝凡清忍不住提高音量:“我们本来就是交易。”她今晚磨蹭了很久,全然没有前晚脱得洒脱。达成约定的那天,祝凡清以为这种无耻之事做一次就够了,于是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完成了他的变态要求。哪想到还没完。那头安静等待了几分钟,等她脱内衣。可这头仿佛被施了咒,坐在那一动不动,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黎柏佑不耐烦地啧了声,终于坐直身子。“既然如此,交易失败。”眼看他就要挂掉,祝凡清嘴比脑子先一步反应,忙喊道:“等一下!”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反正这次之后,她会离他远远的,就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噩梦好了。祝凡清这么给自己洗脑。“我脱。”闻言,黎柏佑挑眉,好整以暇地坐回去,期待她精彩绝伦的表演。女孩四肢纤细,肉却很会长,观赏这副美妙绝伦的躯体,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该翘的翘。今晚的目标依旧是那对饱满腻滑的乳,正挤在纯白色的没有任何花式的内衣里。乳的主人闭着眼,根根分明的鸦睫轻颤着,秀气的指头慢吞吞地爬上暗扣,一颗一颗解开。几乎要溢出棉料的乳肉顿时得到释放,她像个树懒一样,开始扒拉肩上的带子。就这样慢慢耗,不知道到底在折磨谁。脱个内衣脱了三分钟,还没脱掉,这cao作给黎柏佑看乐了。“祝凡清,你拍慢动作呢?”他冷着声,“速度。”“催什么催啊。”烦死了。祝凡清舔了舔微干的唇,咽了咽口水,手握拳攥紧布料。轻阖着眼,一下子脱了个干净。内衣顺着雪白的肌肤滑到地板上,下一个命令响彻耳畔。“手放到胸上,像上次那样。”黎柏佑懒洋洋地撑着脑袋,视线放在她傲挺的双乳上,薄唇轻飘飘吐出一个字。“揉。”前天晚上,黎柏佑训练完回房间,给祝凡清弹了个视频让她揉胸给自己看。祝凡清不情不愿地说不会,让他换个条件。这败类这会儿做人了,一步一步地教她。干这种事的时候,他就特别乐于助人。回想那晚的对话与动作。——“两只手放到胸上,五指张开包住奶子,方向往里,打圈式的,用力揉。”双手就位,根本包不住。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她的手小小一个,而她的乳又大又圆,宛如两座雪峰立在锁骨下方。手腕开始动作。今晚没能借酒壮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她有点放不开,只好小弧度的绕圈揉,揉到后面现这样还挺舒服的。贝齿轻咬唇瓣,她粗了粗胆,遵循生理反应绕起大圈,无师自通地配合着手掌一张一合揉捏起来。饱满的乳肉在她手里被挤压变形,雪白的润玉透着大片淡粉色指印,小乳头因这份刺激激凸起来,石榴粒般娇嫩地立在乳晕正中央。很色情,很勾人。黎柏佑嗓音低哑:“继续。”——“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往外拉。”前晚祝凡清就不太敢做这个动作,特别疼,感觉要把乳头生生扯断。偏偏黎柏佑还嫌她动作不到位,在那边要求个没完。现在回想起那种怪异的感觉,依然感到头皮麻,她吸了口气,锁骨用力起伏着,感觉胸已经开始幻痛。
祝凡清手指轻轻捏住乳头,小心翼翼地往外拉,拉了不到半厘米远便松手,如此反复。到第三次时,黎柏佑突然出声。“眼睛睁开。”“我不要。”祝凡清很抵触,尾音颤。“之前可以闭眼,为什么今晚不可以。”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更不想看到他得意洋洋的嘴脸。她皱着小脸,眼睛越闭越紧,睫毛倔强地颤着。面对她的抗拒,黎柏佑显得过分泰然。他靠回椅子上,点了根烟,没抽,就夹在指间,任青雾缭绕,模糊视线。“哒、哒、哒”打火机敲击桌面出规律的声响,一下接着一下,一声紧随一声,回荡在漆黑的房间里,如刺耳的警钟,如临死前的倒计时。祝凡清不自觉蜷起手指,平整的指甲陷进肉里。清晰的疼痛提醒着她,他们为何要做这样的交易。她想到妈妈,想到妈妈的哭声,想到妈妈的委屈,想到妈妈为她受的苦鼻子不禁涌上一阵酸涩,她睁开眼。和她对上视线的那一刻,黎柏佑敲火机的手一顿。杂音消失。黎柏佑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得寸进尺地继续说着:“手机拿近一点。”“脸和胸要露出来。”祝凡清垂下脑袋,乖乖移动水杯抵在手机背面,调整着角度,把自己的脸和胸挤进同一画框。黎柏佑没有让她进行下一步,于是她只能继续这个动作,捏着乳头往外拉。视线一打开,祝凡清便肉眼可见的窘迫起来,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好像看哪都挺尴尬的。最终,只能落于旁边摊开的一本数学测题上。他的骚扰打断了她的学习进度,晚上大概又得熬夜了。她努力识别白纸上的黑字,把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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