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黎柏佑算个屌,把老子玩得不要的贱货捧手里当宝贝,他也就配捡老子不要的。”“我说那妞敌意怎么那么大,搞了半天原来是爵哥玩烂的”祝凡清躲在粗圆柱子后面,紧攥手机。说情绪毫无起伏是假的,但说有多气愤多委屈,倒也没有,早就知道孙爵不是什么好人。拜金和黄谣就像一个搭配套餐。人越无能越低劣,越习惯用这套去攻击女性,并且以为真的能毁掉女性。“黎柏佑有啥真本事,拼爹谁没有啊,家里有几个臭钱眼睛都要长头顶了,比不过爵哥一根手指。”“不过话说回来,我有个朋友想看你上那妞的时候有没有留下点纪念啊什么的,那不得给兄弟们分享分享,再刺刺黎柏佑?哈哈哈哈哈”“啧,这个祝凡清确实够绝。”“要不怎么能攀上爵哥转头就攀上黎柏佑呢,这种清高女上起来最得——cao!”污言秽语中断,被一阵打斗声替代。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拎起来猛地摔到地上,祝凡清听到重物砸向草地的声音。紧接着,听见孙爵毫无形象地扯着嗓门大骂:“cao你妈黎柏——”黎柏佑?她冒了个脑袋尖尖,视角开明了一半。几块大石头刚刚还坐满了人,现在空了。她探出头,黎柏佑不知从哪冲过来,一脚接一脚狠狠往草地里踹。祝凡清那才看清草地里躺了个人。黎柏佑鞋尖踩着那人的嘴,心神被戾气吞噬,双眼充血活像一头吃人的野兽:“你他妈找死?再骂一句试试?”鲜红的血液从嘴里滋出,糊脏半张脸,黎柏佑在他脑袋旁蹲下,抓着他的领子,握拳往他脸上揍。只见孙爵上半身半腾空起,衣领勒进肉里,脖子上的红痕明显得刺眼,脑袋无力地垂在地上,手死死抠掐黎柏佑的手,企图从缝隙里找到一点氧气。进来找了一圈没看到祝凡清,倒是听到有人在聊天,像是提到了他的名字。这帮人声音还真不掩着,大老远都能听见骂他没本事拼爹。流言蜚语黎柏佑从不屑理,调头准备走,突然祝凡清叁个字跳进耳朵里。黎柏佑瞬间没了理智。先开始孙爵还能嚷嚷骂几声,还手或抱头自卫,到后面像是没力气了,或是断气了。总之没了声,只能听见黎柏佑恨之入骨的拳头声。地上的人像一块烂臭的死鱼肉,黎柏佑青筋暴起,近乎泄的,一下又一下像在打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上。落下的每一拳又重又狠。一道深红色的血飞溅到深灰色的大石头上,第二道第叁道紧接而来。趋炎附势的两个跟班目睹这一幕都吓傻了眼,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半步,更不敢插手。没了孙爵,他们无论家世还是自身实力,都被黎柏佑轻松辗轧,谁敢当面得罪啊。这样下去不行,那摊血液晃得祝凡清毛骨悚然,她扶着柱子站起来,腿却麻得没了知觉,又狠狠跌回去。黎柏佑拎着孙爵的衣领站起来,把他的往坚硬的石头上磕。这一磕,撞到脑袋,半条命都得没。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祝凡清甩了甩腿,忍着脚底针扎的麻意冲上去,死死抱住他的手臂,用干净的手去掰他血腥气刺鼻的手指。“别打了,会出事的,快点松手!”他手上全是血,衣服上也有,但比起孙爵身上
孙爵的脸血肉模糊,仿佛失去意识没了站立的能力,气息奄奄地被他拎着,脑袋和四肢重重往下垂落,像死了一样。祝凡清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她怎么在这?这是黎柏佑的第一反应。惊慌中带点无措。打架被她看到了,是不是也看到了他刚刚疯的丑态。她一个人在那躲了多久,又听了多少?一想到那些污言秽语进了她的耳朵,黎柏佑的恨意几乎满到决堤。“黎柏佑,松手松手,你答应过我不打架的”黎柏佑松手。孙爵毫无支撑地倒地,一动不动。黎柏佑拧眉,不解气似的补了两脚把他踹到边上,像踢走一堆臭垃圾。阴鸷的眼神一个一个扫过低头躲在树后不敢出声的另外两人。“过来。”此时的黎柏佑恐怖过阎王爷。俩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男生像是吓傻了,趔趔趄趄跑过来:“佑哥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能不能放过我”祝凡清认出,他就是那天拦住她对她吹口哨的那个人。见状,另一个也紧跟着上前洗白自己:“佑哥我什么都没说,我可以誓,我真的什么都没说。”闻言,黎柏佑冷笑了声,两人的心也随之提到嗓子眼,可他没动作,就这么盯着他们看。就在他们松口气的同时,黎柏佑蓦地抓住第一个人的脖子。这个人他正巧认识,喷的脏他是亲耳听见了的。把他整个背往未打磨棱角的石头上摔,同时掐住他的脖子,五指收紧,男生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拳头招呼在他脸上,黎柏佑问一句,他就挨一下。“谁是玩烂的?”“想刺老子?你他妈几个胆?”“再叫一句老子听听,嗯?”绿色盎然的野草被染成鲜红色,比命案现场还叫人触目惊心。祝凡清用力扯着黎柏佑掐人的那只手腕,声音在抖,手也在抖,身体也在抖。“他会被你掐死的!”男生狼狈地滑在地上,捂着脖子猛咳起来。黎柏佑铆足劲往他肩上踹了一脚,他当即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后背又一次磕在石头上,钻心的疼登时扩散。“道歉。”男生半刻不敢耽误,忍着剧痛爬起来。“跪下。”黎柏佑睥睨着他,冷冷吐出两个字。男生起到一半,腰杆都还未伸直,听到这两个字,身体本能哆嗦着晃了一下,连忙撑着地跪回去,飞快地瞄了祝凡清一眼,嗓音哑到几乎失声,但仍是奋力动着嘴巴,血不断往外冒。“对不起佑哥,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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